打扮的雍容华贵的妇人在看到我后,面目瞬间狰狞,跑过来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口中说出的话更是不堪入耳。
“是你害死琛儿的!是你!我的琛儿从小就听话,都是因为你,他才会离开我们,还要和我们断绝关系!”
“他的东西你休想得到一星半点!”
“你怎么不***呢?”
她这一巴掌用足了力气,我没有躲,也没有偏过头卸力,直直的盯着灵堂上的那张照片。
他们应该是找不到傅琛的照片,用的像是他上学时的***照。
我没见过这张,看着很青涩,又死板。
远比不上我相册里的傅琛鲜活。
大概是我嘴边不自觉扬起的嘲讽似的笑容,更加激怒了面前喋喋不休的人。
我被打骂着赶了出去。
我没有回家,联系那个律师将傅琛的遗产都捐了出去,直接订票去了荷兰。
***在三天前就办好了。
我在荷兰看了很多场神圣教堂里的求婚,见了形形***的人。
甚至有大胆的人,仅仅一面之缘就敢在街头就向我示爱。
被拒绝后也不恼不怒,大方的表示遗憾,然后祝我幸福。
我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内圈刻着两个人的名字,紧紧贴在我的皮肤上,随着血管搏动。
幸福?
下辈子也许会的。
我该回家了。
他让我好好生活,定不会在奈何桥上等我,被我找到,先骂他个狗血喷头。
我找到了跟了他很长时间的手术刀,很漂亮,他在世时从来都不让我碰。
他嘴上说什么不许动他的东西,可他什么东西我没动过,包括他的人。
其实不就是怕我划伤自己吗?
现在我就要玩,反正除了他谁都管不了我。
我拿着它在手上比比,在身上划划,却没有如愿听到呵斥的声音,然后泄气般的低下了头。
哦,他不会来管我了。
颈部强烈挑动的动脉是我们***时他喜欢吻咬的地方,我也喜欢那种被他掌控的感觉。
现在他不在了,我用他心爱的东西替他吻了我。
要去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