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经过治疗,稳定不少,但没有完全康复。
医生说哪怕是一片枯叶从枝头飘落,都有可能引发乔母的悲观情绪,从而有自杀的冲动。
她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妈妈,陆铮却擅作主张地来打破这份平静,她担心刺激到妈妈,不得不配合陆铮,演一出和谐的戏码。
陆铮想做“大孝子”感动她,想要乔母盖章认定他这个“女婿”,逼她乖乖地投怀送抱,可她心里只有深深的憎恨。
乔真慢吞吞地回到病房,一入眼是不知道陆铮说了什么,乔母开怀地笑,不禁愣了愣。
记忆中,妈妈有多久没笑得这么开心了?
她出神地望着,多么希望妈妈能够忘记所有伤痛,一直这样笑下去。
直到眼前人影晃动,她猛然回过神,发现陆铮站在自己面前。
“阿姨,我和乔真出去买点晚餐回来。”陆铮对病房里的众人们挥挥手,眼神示意乔真跟上自己。
乔真猛然发现心中的烦躁不安,在妈妈的笑声里消散干净,不由自主地跟上陆铮的步伐。
出病房时,他们还是一前一后,等到下楼梯,已经是并肩而行。
乔真垂眼看着陆铮的大长腿刻意缩小的步幅,咬了咬嘴唇,想说点什么,又咽下肚。
出了疗养院大门,她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疗养院,又是怎么知道她是我妈?你调查过我?”
位于郊区半山腰上的疗养院,破旧的马路上没有一个行人。
陆铮抬起眼眸,闪动的锐光让乔真心头一惊。
下一秒,陆铮抓住她的肩膀,两人的身形没入路边的树林子里。
乔真后背撞在树干上,抬脚往陆铮**踹去。
陆铮侧身闪避,紧接着强势地压下来,紧贴在乔真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查你的资料,对我来说易如反掌。所以,下一次再敢突然消失,可不止这么点惊喜。”
“无耻。”乔真恼火地叫道。
陆铮一手捧着她的脸,嘴唇滑过肌肤柔嫩的脸颊,来到耳畔,细嗅着让他着迷沉醉的淡香,然后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听到她颤抖的低叫声,他笑得如恶魔,“你敢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