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怜雪一说到这个就心疼难忍,这该死的管家,说走就走!
“唉……再好又有什么用?”
“没有柴油,它就是个废物!”
严松青听得一头雾水,“非得要柴油才能用?柴油又是什么油?这么好用的东西,又怎么会是废物?”
“就是……就是剩余的柴油,最多也就够我们砍十棵八棵树,以后就是废铁一块了……哎呀!跟你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先干活吧。”
越说傅怜雪越郁闷,索性不想了,不然她非得气到吐血身亡。
用小竹条把截断的竹杆捆成一捆,让严松青扛回去。
十间房,堂屋要两扇门叶,总共加起来,便要十一扇,足足捆了二十捆,这才把那些竹杆捆好。
捆好以后,傅怜雪也开始往回扛,竹子是空心的,倒也不算很重,可架不住昨天抬房梁木抬的肩膀疼,就算不重,放在肩膀上也有些受不住,火辣辣地疼。
两人咬紧牙关,一趟又一趟,实在累得很了,就坐下来歇歇,花了一个上午,倒是被他们扛回去了。
中午,严荷花做了四个和昨晚同样的菜,虽然没有表姐做得好吃,却也不赖,假以时日,超过表姐的技术,那是指日可待。
吃过午食,睡了一个时辰的午觉,起来之后,傅怜雪带着表弟来到新房子里,开始破竹杆,和之前做窗叶差不多的方法,开始做门。
“表姐,之前你弄回来的那几扇门怎么办?”严松青一边给竹片打磨,一边问道。
“红砖还有这么多剩下,等我们把房子建好,再到后院搭几间杂物房,以后用来堆柴火,养养鸡鸭都行。”
傅怜雪胸有成竹,跑了那么远弄回来的,反正不能浪费了。
严松青点点头,还是表姐想得周到。
门叶比较长,没有窗叶这么好做,必须一个人扶着,一个人来敲,所以虽然多了一个人,也还是花了五天时间,才把门全部做好。
“松青,我们把门抬到墙根底下去,堆放好。”
两人将门叶一块块垒起来,刚垒了没几块,严松青就有些吃不消。
“表姐,这门还挺重……”严松青咬着牙根发力:“不行了……不行了……”
无奈,只得尽量把门抬开一点,不要拦着明天上房梁木。
回到地窖口,严荷花已经把洗澡水烧上了,只等两人舀水洗澡便可。
“荷花呢?”
严松青四周看了看,不见妹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