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看地面,也不适合种东西,好些都是硬邦邦的石块,就算把刺树挖回来,也很难种活。
于是她打消了挖刺树的念头,决定把周围的各种树木都清理掉,特别是那些杉树,上面好些干枯的树枝,只要遇上一点火星,火苗噼里啪啦地,瞬间就能蹿上几尺,甚至几丈高。
要是有人起了坏心,砍下两棵杉树,或者直接捆一捆,点上火然后往山谷里面一丢,他们三人就算不被活活烧死,也会造成不了预估的损失。
说干就干,她拿出柴刀,开始把一些青草和小灌木丛收集到一处,全部捆成一捆捆,她挥汗如雨加快速度,一个下午时间,她就砍了十几捆。
青草晒干可以用来喂牛羊和兔子,柴火晒干用来做饭烤火。
“松青!荷花!”
傅怜雪高声呼喊道。
“哎……”
严荷花从灶房里出来应和。
“表姐,什么事?”
“我丢几捆柴火下来,你先看看下面有没什么东西,不要被砸到了……”
“有几只鸡,我把它们赶开!”
片刻之后,傅怜雪等表妹把鸡赶开,呼啦啦把柴火全部推了下去。
“好了!”
傅怜雪回头看看自己一个下午的成果,除了打算留着用油锯来解决的大树,已经清空了一大片,等把大树全部倒掉,以后有人窥探,也能一览无遗了。
回到家,严荷花已经烧好了水,洗了个澡,又开始做晚食。
一连清理了七八天,总算把左边的侧峰清理出来了。
中间下了一场大雨,不过是半夜下的,丝丝凉气从窗外吹进来。
看着竹窗,她有些发愁,到冬天,北风一吹,可不得冻死?
总不能回地窖里过冬吧?
也不知道管家,冬天之前还回不回来?
“表姐,田里的草已经拔完了,肥料也扬下去了……”
吃晚食的时候,严松青说道。
“那砍柴的事,就先停一停,我们先把红薯挖一波……”
第二天,傅怜雪拿着镰刀来到红薯地里,先将红薯藤割掉,用麻绳捆好,让表弟挑回晒场上晒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