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着桶来到河边,往水缸里挑了三担水,卫生间里的铁锅也生起了火,开始熬洗澡水。
把已经熏好的野兔和野鸡收起来,拿进放着狼肉干的房间挂好。
零零碎碎,忙个不停。
天将擦黑的时候,两个疯了一整天的,也一前一后回了家。
严松青脚上的草鞋没了,被表姐瞪了一眼也不怕,提着手上的两只野兔,邀功一般地在她面前晃了晃,嘴角都快要咧到后脑勺。
严荷花哭丧着脸,身上的衣裳挂了个破洞。
“你们还知道回来呀!还不快去洗澡!”
傅怜雪笑骂道,接过表弟手上的猎物,用手在他后背轻轻地拍了一下,“得瑟,我让你得瑟!”
“表姐,我错了……”
严松青丝毫不受影响,嘻嘻笑闹着,一闪就躲了过去,在房檐下收了自己的换洗衣裳,进了卫生间。
“表姐,我的衣裳破了……”
和哥哥不同,严荷花手中的篮子放在房檐下,亦步亦蹭来到表姐身边,扯着肩膀上,一个拳头大的破洞,心疼地直落泪。
还好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换了一件补丁最多的衣裳,要不然她得心疼起!
傅怜雪低头看了看,安慰道:“没事,这件衣裳原本也短了那么多,破了就破了,等空下来,我再帮你做两件新的。”
“你哥出来了,你快去洗,让他给我放火炒菜。”
两个兔子,分了三锅,炒了两大盆辣炒兔丁,主要是腌制过的,总没有新鲜的好吃,表弟打的猎物,人家心里肯定有数,也不能往空间里放,只得多炒一只,想着明天再接着吃一天。
累了一下午的三人,两三碗大米饭下肚,坐在凳子上,挺着个肚子呆坐了半天。
等傅怜雪洗好碗,三人又开始收拾今天的收获。
严荷花拿着个手电筒,一篮子接着一篮子的野蓝莓,往地窖里提。
自从在管家那里,买了几个手电筒之后,傅怜雪便给他们一人发了一个,用完了电,自己放太阳底下充能。
严松青开始烧水,给野鸡和麻雀褪了毛,兔子剥皮,表姐在一旁帮忙,用盐腌上以后,码在桶里。
第二天,三人又回归正轨。
严松青接着弄他的观望台,严荷花接着照顾她的那几百张嘴巴,傅怜雪和昨天下午一样,把剩下的柴火砍断,捆好,堆放整齐。
弄了三四天,傅怜雪终于把所有的树木全都弄好,不但把树枝整理好了,就连树干,除开七八十根特意挑出来作用处的,全部都用油锯截成了一段段,堆放在鸭栏里。
为了不让鸭子在上面拉屎,两只鸭子的休息空间,也从一个大房间,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鸡笼。
鸭子生蛋还要一段时间,今年冬天应该是没指望了,生着蛋的母鸡,到了冬天,下蛋的数量都要大幅度下降,有些甚至直接就不下了,想来鸭子也应该差不多。
“表姐,我那里弄好了。”
“明天我去看看。”
傅怜雪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一脸可惜地摇摇头,说道:“这两天应该就是重阳节了,山中不知不知日夜,都快忘了现在是什么日子了。”
“今年没来得及种脚板薯,剩下几个脚板薯和芋头要留着明年做种,也不能煮了来吃,薯圆今年是吃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