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拿菜刀来!”
刚学完五个字的严松青抢着起身,“我去!顺便拿把柴刀,一起动手,也能快一些。”
“我哥识字就是比我厉害,这么一会儿时间,要是我,一个字都记不住,他五个字全都学完了!”
严荷花仰起头,看着大哥的背影,很是羡慕。
“你也有你的特长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做的饭菜,简直能把人吃吐!”
傅怜雪捏了捏被水果刀压得生疼的手掌,安慰道:“每个人的天赋不同,也许他心里,指不定多羡慕你会做饭呢!”
“那倒是!”
说起这个,严荷花又满血复活。
“菜刀来了!”
有了菜刀,傅怜雪一刀一颗,和表弟两人你一下我一下,表妹在篮子里挑挑拣拣,一颗颗给他们递过去,尽挑大的捡,很快就弄了半脸盆。
“够了够了!”
傅怜雪把菜刀放下,端起脸盆像颠锅一般地颠了两下,“少说也有三四斤了。”
趁着这会儿天黑,她拿个鸡笼,带着两人又去了鸡栏,抓了三只小些的公鸡关着,省得明天天亮后满山谷地撵。
“表姐,这三只鸡真一顿吃完呀?”
严荷花摸了这只摸那只,心里有些不舍,这是她辛辛苦苦养了半年多,好不容易喂这么大的。
还记得它们刚出壳的时候,那毛绒绒的小身子,跟在她屁股后面捡虫子吃的样子,明天脖子一抹,就什么也没了。
“对啊,你们不是想吃炸鸡嘛,心疼了?”
“有点……”
傅怜雪把鸡笼盖好,上面还用块红砖压住,生怕它们飞出来。
“那你留在这里,好好给它们道个别,告诉它们,表姐动作娴熟,不用受很大罪,让它们安心上路便是。”
严松青看着几只鸡,心道:比起后山那对死得面目全非的母子,你们可算是死得舒服多了!
“那,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