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过来帮忙……”
傅怜雪来到晒场上,对从兔栏里出来的表妹招手。
“还有什么事没?”
严荷花摇摇头,“没了,一两个时辰之后,把和羊放出来就行。”
“那过来帮忙铡红薯藤!”
“顺便搬个小板凳过来……”
傅怜雪把晒场上几只闲逛的鸡赶走,来到铡刀旁边,抓住铡刀把抬起,上下铡了两下,又伸手刮了刮刀锋,刀刃还挺锋利。
“这是干嘛用的?”
严荷花把矮凳放在表姐屁股后面,围着铡刀转了个圈,问道。
傅怜雪按照之前管家说过的,又给表妹解说了一遍,一边说,一边示意表妹捧点红薯藤试一下。
弄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她们两人,还真不好配合,严荷花太矮了,站起来没办法很好地将铡刀抬起,让她在下面放,她粗心大意的,好几次差点把手给铡了。
把傅怜雪吓得出了一身汗,挥手将她打发了,“你去和你哥哥换一下,让他来!”
“你就在那里好好守着,带着你的弩箭去,没事就练练准心,记住啊,看到人千万不要出声,先拉铃铛!”
严荷花很是沮丧,回房抱起弩箭,扁着张嘴巴往谷口走去。
不一会儿,严松青就跑着过来了,一只手里还拿着刚才盛过饭的碗,另一只手拿着那把新得的弩箭,背上还挎了一个箭袋。
“表姐,什么铡刀?”
“这不就是。”
傅怜雪解说了一遍,让表弟操控着铡刀,她捧了一把红薯苗一点点放,第二把捧得更大些,第三把又大了一些……
两人配合得也越来越默契,最后,干脆一大捧一大捧地铡,两垄地的红薯苗,一个时辰都不到,就全部铡完了。
“你去把牛羊往放出来,我把这些铡好的摊开……”
傅怜雪一边说,一边拿过靠在一旁的六齿钉耙,把堆在一起的红薯藤摊均匀,四条边上还从地窖里拿了几根竹子压着,这样也不怕风一来,就吹的哪哪都是。
“铛!铛!铛!”
傅怜雪刚将红薯藤摊晒均匀,正想回屋拿把镰刀,再去割点回来的时候,谷中央的铃铛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