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
看着即将要关闭的铁门,严松青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句。
配合着咕咕叫的肚子,看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对了……”
关到一半的铁门顿住。
一见有转机,严松青眼睛亮了,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电网的桩洞松了,你们抓紧机会重新弄一下,这段时间,好像很不太平。”
“哦。”
“砰”地一声,铁门关上了,他摸了摸瘪瘪的肚子,眼里的光,又暗了下去。
只得一脸落寞地回了山洞。
秦阳作为一个猎户,野猪这个诱惑太大了,还是他小的时候,父亲曾打到过一只野猪。
可眼看着一只只到手的野猪被抬走,心里难受,躺在床上抱着只脚,要死不活的哼哼唧唧。
看到严松青一进来,傲娇地翻个身,背对着他。
临时搭建的灶台上,还是冷锅冷灶,铁锅里面,还有半锅融化了一半的积雪。
严松青咬牙忍着胃里的难受,提了个木桶下山打水,然后下了起了和昨晚一样的面糊糊。
不过,这次他不想下那么多了。
他是看出来了,秦大哥一开始还对他感恩戴德的,这才短短几天,就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主人,因着受伤,什么活都不干。
他看不惯,对方那副天天张开嘴,就等着吃的样子。
既然不干活,那就别吃饭!
以前荷花断了骨头,都还强忍着帮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秦大哥一个大男子,连个五六岁的小女娃都比不了。
可等他好不容易做好的面糊糊,一个转身,就被秦阳盛走了大半。
等他回过神来,对方已经沿着碗边一口口吹着气,吃得一脸满足。
他忍着气,把剩下的面糊糊全部刮进饭碗,勉勉强强才小半碗,他红着眼睛,刚吃了两口,秦阳手中的碗往旁边一放,捧着只脚又“哎呦哎呦”地叫了起来。
“秦大哥,你回你之前的大树下吧。”
严松青的突然开口,把惨叫个不停的男子听得一愣,嘴巴张张合合好几下,也没发出声音。
“今天你就搬回去。”
“凭……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