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领头的被打,又被骂的回不开嘴,先前绑起来的那几个人坐不住了,眼睛死死瞪着一袭红裙的傅怜雪,一双双眼睛仿佛要喷火似的。
要不是旁边摆着几具东倒西歪的尸体,和浸染了一地的鲜血,高低他们得蹦跶几下,再骂上两句。
可现在除了咬牙死死憋着,也别无他法。
傅怜雪却在继续施虐,巴掌就像不要钱似的,往他脸上招呼,一时间,除了巴掌落在脸上的噼啪作响,再无别的声音……
“问你话呢!”
“哑巴了?”
“刚才不还嘚吧嘚吧挺能说的吗?”
秦长风知道这会儿说什么都是错,在这个泼辣女子手上,他不可能讨得了好,索性闭紧嘴巴任她打,一声不吭。
她直到打得手掌微微发麻,他脸上也已经高高肿起,嘴角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些许血迹。
傅怜雪这才甩了甩酸疼的手掌,接过表妹手上的麻绳,快速捆上,接着一脚将他踹到肖氏边上,专门把他和肖氏分做一堆。
这两人,是特别的关照对象。
肖氏被砸得又是一阵哀嚎……
等把所有人全部绑起来,已经过了近两刻钟。
严松青关了电网,从里面出来,指着那堆还在呜哩哇啦呼痛的汉子,问道:“表姐,这些人怎么处理?”
“挖个坑,埋了!”
严荷花点头同意:“对,活埋!”
还用手指了指肖氏,“把她垫在最底下。”
“你这个挨千刀的畜生……”
肖氏手脚被绑,便像条毛毛虫一般,朝严荷花咕涌了过去,可扑腾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咕涌出两尺地,又气又怕的她,两眼一翻,就气得昏死过去。
严荷花也是发了狠,一扭头就进了铁门,“咚咚咚”几脚上了观望台,舀了一瓢冷水,兜头盖脑地朝肖氏淋了上去。
“啊!!”
寒冬腊月的天,全身湿透的肖氏,不停地发出凄厉的叫喊,缩成了一团,打着冷颤。
她使出全身力气,往一旁的秦长风身边挪,以求挨上点热呼气儿……
秦长风气得想骂娘,他背上和屁股上都被积雪化湿了,冷得不行,再说了,肖氏比他大了好几岁,听说还跟了好几个男人,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他可一点儿也不想挨着。
更何况,一旁还有一个前未婚妻,在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