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重阳节,她可馋薯圆了,糯叽叽的,加上嫩嫩的蒜苗葱花一煮,再滴上几滴香油,闻着可香了。
可惜,每年继母都不给她吃,她只有看着的份,只有等宝儿弟弟吃的不要了,剩下一些薯圆糊糊,她才有机会尝尝味道。
严荷花自动自发地收拾碗筷,闻言说道:“煮的薯圆哪有炸的果子好吃,没有脚板薯,我们有红薯,有土豆,还有南瓜和冬瓜,哪个炸出来不比那破薯圆好吃?”
她一想到半个多月前的中秋节,那几盆焦黄酥脆的油炸果子,就觉得幸福无比,哪里是清水煮出来的薯圆子,能够比得上的。
傅怜雪一怔,笑道:“是我魔怔了,还是荷花想得周到,今年重阳节,你们想吃什么,我来做!”
两人闻言一喜,对视一眼同声说道:“炸鸡!”
“好啊!”
傅怜雪豪爽说道:“这次我们不用野鸡了,用家鸡,家鸡大,吃起来才带劲儿呢!”
“那还要和昨天一样,我们每人一只!”
她弹了弹表妹那鼓鼓的肚子,打趣道:“你也不怕把这肚子给撑破了!”
严荷花嘻嘻笑着躲开。
想了想,她又对正听得津津有味的表弟说道:“松青,你去拿点板栗和一把刀出来,趁着这会儿有空,给板栗开个口子。”
“行!”
严松青应声进了粮仓,一只手提着半篮子板栗,另一只手拿着个脸盆,回到堂屋。
傅怜雪又对表妹挥了挥手,指挥道:“你赶紧洗碗去,洗了碗,一起动手,把板栗剥出来,明天用板栗给你们做个新吃食儿!”
“马上就来!”
严荷花揉了一把鼓鼓的肚子,抱着碗筷进了灶房。
严松青搬过来一张凳子,把油灯放在凳子上,这样离得近些,手不容易被刀划伤。
“表姐,用板栗做什么吃食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保证香掉你的舌头!”
傅怜雪一边说,一边用水果刀在板栗上划拉,划拉了老半天,没想到板栗壳还挺硬,手弄得生疼不说,板栗还没切开几个。
“荷花,拿菜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