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以前在家,不要说收拾这些,就是见,都没见过几回。
严松青还好,家里只要宰了鸡,没有被二婶抢走的情况下,还是能吃上一份的。
严荷花就惨了,鸡毛都挨不上。
今天,难得有机会,可不得好好过把手瘾。
一人添水,一人烧火,两人叽叽喳喳地商量着先弄哪只。
傅怜雪告诉他们兔子皮要剥下来硝制,冬天才有得用,野鸡和斑鸠的毛要晒干,以后可以用来做被子。
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傅怜雪找个机会,取出空间的鸡蛋饼,拿出来先打个点。
“表姐,昨天一天我们都是吃鸡蛋饼,今天吃着,好像比昨天中午和晚上的,还更好吃!”
严荷花笑眯眯地说道。
傅怜雪好笑,这个小不点还挺会吃,昨天的怎么说也是放了一段时间,现在的可是一出锅的味道,怎么能比?
“别吃那么多,空着点肚子,一会儿吃野鸡呢!”
看妹妹又拿了一块,严松青提醒道。
说是这样说,可自己也忍不住又拿了一块,然后递了两块给表姐,端着就进地窖了。
“可不能放这里,看着就馋的忍不住想吃!”
不一会儿,水就烧开了,傅怜雪看着他们小心翼翼,不知道从哪儿下手的样子,又怕他们被开水烫伤,忍不住上前抢过活计。
“还是我来烫吧!这么唧唧歪歪的,等你们收拾好,太阳都下山了……”
把兔子拿出来,其他的直接一股脑倒进锅里,用锅铲翻几下,提着一只野鸡脚,撸了一下,很轻易地就能撸下那层皮,赶紧用桶盛起来。
接着倒了两勺冷水泡着降温,怕烫的太过熟了,拔毛的时候,直接连皮一起拔掉。
“好了,提去河边拔毛。”
严松青提上桶,腿脚轻快地带着妹妹向溪边走去。
“就这么去啊?荷花回来,拿个盆和菜刀。”
唉!操心!
傅怜雪往陶锅灶里加了两根柴,就出了谷外,来到竹林的山洞处,将空间里的粮食和之前的堆放在一起,看了看天色,这两天应该还不会下雨。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又回了一趟,取了两个大的包装袋,盖在了有可能会被斜风雨淋湿的那几包上面。
接着又从空间取出那一捧艾草苗,抱着回去,来到溪边。
“收拾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