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许相宜最近参加了一个乐队路演的音乐节目,在节目里和嘉宾们组建了一支乐队总是随机降落在不同的国家街头进行live路演。
每个人都在向着更好的未来发展,而她们的团也早已是其他团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这几天唯一不高兴的只有方遇,陆可安每次在公司遇见他,这货都是一张难以形容的臭脸。
这事该如何说起呢?
还得回溯到许相宜参加的那档音乐节目,第一期他们在德国柏林路演,玩的摇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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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相宜染了一头放荡不羁的红发,在那里遇见了一个流浪歌手。
见到他的第一眼,许相宜就注意到了他左耳上那个日月相嵌的耳钉,就像遇见他的时候,天边日月交替的暮色一般,又自由又散漫。
他叫季宴辞,背着一把小提琴,带着他的音乐和烟嗓,边唱边流浪。
许相宜和他一拍即合,当即不顾节目组的阻拦,直接将他拉入了自己的乐队。
“小提琴明明是优雅的乐器,可是在你手中,总有一种随时要断弦的疯狂。”
结束了节目录制,他们俩在一家空中花园餐厅,听着吉他小调各饮一杯莫吉托,看着柏林的华灯初上。
季宴辞断了一截的眉毛轻挑,端起莫吉托喝了一口嫌弃道,“这个也太温和了,我每次音乐玩到尽兴后都得配上最烈的酒。”
“今天不行,明天还有录制呢。”许相宜本觉得自己已经是恣意的人了,没想到这世上还会有比她更张扬的,“回B市,我请你喝,最烈的。”
“我可真是被你骗上贼船了啊。”季宴辞散漫地笑道,他本是被许相宜撺掇来和他们合奏一曲,谁知道后面就被骗着和节目组签了合同,要跟着他们一起到后面的几个国家路演。
许相宜可一点愧疚都没有,当初她参加这节目就是喜欢玩心跳,他们对下一站将要去哪里,玩些什么音乐,遇到什么人都是未知,她可以最大限度地只享受当下。
“这难道不是正好对你胃口?”
许相宜知道,季宴辞也喜欢这样充满未知的旅途。
“主要是,你对我胃口。”
季宴辞举着酒杯轻轻地碰了许相宜的酒杯,“叮”一声作响,仿佛将许相宜的心也敲错漏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