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宝柒眨了眨眼睛,"冷枭,因为我就只会这么说话。如果你要的是我的身体,我可以给你。不过得出去,这厨房离表舅的房间极近,在这儿发丶骚他们会听见的。"
极近么!
极近才好,不极近还没用呢!
不顾锅里的面条快煮成糊状了,冷枭拧住她的腰将她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低下头,目光烁烁地锁定了她的眼睛,"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你审犯人啊,一遍一遍问,我玩累了不行么"
"不行。"
"我不喜欢你了,不爱你了不行么"
"不喜欢了么"冷枭一脸阴沉,用力担着下巴抬了起来,直直地盯着她的表情,另一只手放到她的后腰下,将她软娇的身体按向自己,磨蹭了几下,厉色问:"你能说,没有感觉么"
"对,我有感觉,但那和喜欢与爱没有关系,这只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本能反应。"极为吃力地昂着头与他对视,宝柒试图挪开身体不接触那块儿烙铁。
因为这样儿,她有时候真的脑晕。
然而,想要在冷枭执意的时候拉开距离,何其困难!
她完全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将彼此贴得紧紧地,反反复复隔着薄薄的衣服戳着她,冷冷地嘲讽,"都湿了,还不承认爱和性不一样吗"
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宝柒就差捂着嘴笑了。
眉儿弯弯,唇儿弯弯,她嗤笑:"当然不一样。天讷!你该不会天真到认为他们是一样的吗性是性,爱是爱,两者之者两个概念,二叔,这还用我来教你"
"放屁!"冷枭怒了,高大的身体直接将她压在灶台上,目光冷冽地逼视着她:"在我看来是一样的。因为我对其它女人……"迟疑几秒,他又沉声补充:"它不会硬。"
愣了又愣,宝柒挑着眉头又笑了。
在他的身体狠狠按下,她的腰不停往后仰着,差点儿掉进锅里。而她压着嗓子的笑声,有些怪异,叽叽叽像小鸡啄米,脸蛋儿也有些扭曲。下一秒,趁他发愣,她猛地拨开他捏住自己下巴的手,笑着反问。
"这么说来,你今儿晚上过来,是想要我负责"
"对!"男人索性承认,又阴又冷地狠狠地说:"负责一辈子。"
上弯着嘴角,宝柒转过头望了望沸水的锅,邪邪地说:"一辈子时间太长。我要告诉你的是,你如果再不放开我,掉进锅里的就是我的了。"
目光阴鸷的盯着她,男人说得咬牙切齿,"正好,把你煮熟吃进肚子。"
"神经……唔……"刚准备申辩,她粉色的唇儿就被他霸道的堵住了,恶狠狠的蹂躏了起来。枭爷的情丶欲和激情总是来得又快又猛又急,不过单单只是触上她柔软的身体就像是已经忍不住了。
而现在,离他上次和她做不过才三天半。
禽兽啊!
"二叔,不要!"
紧拽住她的身体,男人目光始终逼视着她,快速地掀起她的裙摆来,大手不管不顾地伸了过去,摸上那朵儿纹身的妖气蔷薇花,然后目光烁烁,像一个邪佞的恶魔似的,好整以瑕地观看她不断变红的脸。
无力地捶打着他,宝柒纠结着又不敢大声嚷嚷,只能瞪着他,小声吼吼。
"冷枭,你混蛋,这儿是厨房!表舅他们会听见,你不顾形象了!"
"你不叫不就听不见"不给她半点儿喘气儿的机会,男人身体纠缠着她压在一处,作势就要拉下自己的裤链儿。在他的强势下,宝柒身不由已地申吟一声,急切的挣扎着,目光楚楚染上水雾。一时间,被他这种恨不得要嵌进她灵魂里的举动弄得脑子乱糟了。
此时,灶上的炉火旺旺的……
烤着她,烤得她额头上都是汗,全身的衣服都要被汗水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