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也就这么那么一次,就偏偏就怀上了呢!他心中暗恨——父亲正值壮年,而且他的这位新夫人家世又极好,若是这次对方真的生了儿子,那侯府只怕很快就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了。
到底是上辈子当过正经宁德侯的人,刘明洋马上收敛的表情,一脸温驯地道:“嬷嬷说的话我懂了,自当在此次好好养伤。”
看对方这么知情识趣,这位嬷嬷点了点头,便带着人离开了。
大夫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只在这群人离开后,开始给刘明洋看伤,然后又上了药,才打算离开。
“大夫,我‘母亲’的脉也是你诊的吗?”刘明洋在对方收拾用具的时候问道,“她怀孕。。。。。”
“多长时间?”这几个都没有问出口,就听大夫道:“哪里看得上我这样小医馆的大夫能摸到脉门的?那是贵妃娘娘的嫡亲妹妹,自然有太医给她看诊。”
听了这话,刘明养没有再说话,只是心中心中暗恨自己如今受伤被困在此处。
刚刚因为嬷嬷是在刘明洋的耳边说话的,所以内容听得并不是很真切,但是这会儿刘明洋是直接问出来的,所以她现下是听了个全乎的了。
方玉娘心中也是一惊,原来这里面还有这层算计。
她咬了咬牙,深知若新夫人生下子嗣,那刘明洋的地位必然一落千丈。
待大夫走后,房中只剩下他们母子二人以后,刘明洋见母亲迟迟没有现身,便开口道:““母亲,您出来吧。”
方玉娘走出屏风,来到刘明洋床边坐下。
刘明洋苦笑道:“母亲,我们该怎么办?”
“先不说这些,你告诉我,侯府到底是如何惹上于家家人的。”方玉娘很是不解地问道。
于家人向来眼高于顶,宁德侯府虽然有爵位,但是没什么实权,这样的人绝对不在于家家的择婿范围内。
听了母亲的话,刘明洋的眼神不由得有些闪躲。
这个孩子前十几年都是跟在自己身边的,方玉娘自然是最了解他的,看他这个心虚的样子,马上就猜道了:“是你要求的?你给自己找了个身份高的嫡母?”
“不,不是的。”刘明洋连忙否认,“不是给父亲找的,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