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冬天要比南方冷得多。
五年前来的第一天温酒就知道,每到立冬她必定得感冒一场。
打开门,江随安抱着最喜欢的乐高先进去。
握着门把手,温酒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她拧了下眉翻出玄关柜子里的口罩戴上。
小孩子免疫力差。
还是防着点好。
江随安把玩具放在箱子里,整理时小小的屁股和球一样撅在外面。
他扭来扭去手不断摆动。
像是在摆放什么东西。
温酒知道儿子有整理东西的癖好,见他如此可爱的样子难得没有去抱他亲两口。
她走进厨房把肉放在冰箱里。
想了想还是烧了点开水。
外面传来响声,她走出去,撞到江逾白把头栽进半人高大箱子里的江随安捞起来。
男人手臂下的儿子就像个玩具一样。
温酒笑出了声。
两人相似的眉眼齐齐望过来,大的眼睛里有些不悦。
小的害羞地快要把脸埋脖子里,什么都看不到。
温酒笑了笑,“我看自个老公儿子还犯法了,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还不快去做饭?”
她倚在厨房门框上,眼尾上扬满是挑衅。
接收到的江逾白放下孩子,解开白衬衫的袖口,往上卷了卷,露出劲瘦白皙的小臂,走过去。
他身材挺括,气质又是出了名的冷贵。
一米九的个子站到温酒身前,属于男女身高和身材上的压迫力顿时就上来了。
温酒盯着他微微有些浮起的胸肌,不自然地往后退退,淡定道:“做什么?觉得我敢指使你落了面子,要欺负我啊。”
男人黑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眸子里的暗色。
他盯着面色淡然实则全身紧绷的女人勾唇浅笑,用她惯会的动作,伸臂捏住她的一旁脸颊。
温滑的触感铺在指腹。
江逾白笑道:“不敢。”
“···那就乖乖去做饭。”温酒觉得他有些怪异,拍开脸颊的手去找江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