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位大忙人三年还真是守诺,没在孩子面前露过一回脸。以前的事是我的错,让江总名声受损、与初恋分离···”
说上了瘾,温酒走上前。
对上男人愈加幽深的眉眼,弯下腰笑得肆意又张扬,“我守了这么多年活寡,被狗吃了的良心突然回来了。不如我们离婚,孩子归我,一别两宽,各自生欢?”
清晨过后的阳光明媚动人,洒在墙上交叠的两张脸部轮廓,随着光影移动变化万千。
江逾白隔着一个手指的距离勘察女人脸上每一处,饱满的红唇弧度自然、摘下墨镜的杏眸里有说不透的明亮,凭着强大的观察力,他还是捕捉到了部分期待。
心湖中涌出淡淡的不舒服。
“温酒!”江逾白冷斥道。
男人眸子现出薄怒,连风流的眼部弧线也被压得冷沉。
温酒收起逗人的顽劣,起身双手合十笑得讨好,“知道了知道了,江温两家婚事小辈谈不得,只有长辈能做主。
我现在还没哄好宝贝儿子,哪有闲工夫离婚。开个玩笑,你那么当真做什么?”
不说对她失望透顶的温家。
那位婆婆也不可能放岁岁离开江家的。
“老男人。”温酒迈步要离开,忍不住吐槽眼前面目表情的便宜老公。
尽管已经把声音压得很小。
注意力全在温酒身上的江逾白还是听到了,他看着她单薄赌气的背影,起身扣上白衬衣最上面的纽扣,淡声道:“我送你们。”
手搭上门把手的温酒回头,“啊?”
“不是说中午要带孩子上综艺?”江逾白道。
温酒下意识想拒绝,然而这人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张口就是个地雷,“同意,我让公司撤下关于你车祸的热搜。”
有好处不拿是傻子!
何况她和岁岁还能坐回劳斯莱斯。
“好嘞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