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不确定。
“沈导,我想问上一期的薪资是不是不太对啊?”
温酒拉过一个小板凳,坐下后让江随安去跟个姐姐玩,自己则准备好好喝沈明谈谈奖金的事情。
“咳咳,你的钱啊我亲自算的,绝对没问题!”沈明道。
“是吗?”温酒眯起眼,倚着身后的重量型机器搭着腿,“可我这里的确是没有翻倍之前的数啊,你可要知道为了辟我会玄术的谣,我可是背了好大一口锅呢。”
她又道:“我做这些除了钱还能为了什么?你可不能过河拆桥点过头的事情不认账,这样我答应我老公也不会答应的啊。”
沈明心咯噔一声。
声音有些虚,问温酒,“江总不答应?”
“对啊。”温酒点头。
“毕竟少了这一些钱,我可就没钱给他买新衣服,你说他能高兴吗?”
温酒用起江逾白的名声丝毫不脸红。
反正他该占的便宜也占了。
总得让她收回点利息吧?
“这······”沈明扣吧扣吧手,有些犹豫,然而对上温酒笃定的眼神,忍痛从自己卡里当面把钱给她转过去,“好了,不过我这次可提前跟你说,昨天卖糖水你可是赢了温雪的,这一期奖金绝对是没有了。”
温酒眉眼弯弯,无所谓摆手。
爽快答应。
差不多已经知道温酒是自个同类,同样爱财的沈明疑惑了,“你怎么不和我理论理论再争取一下?这不像你的风格啊。”
“帮我阿奶卖糖水我当然要卖力,这一期的奖金没了就没了。”
沈明嘟囔,“你倒是个活得通透又有情义的。”
“放心,凭这点我也不会出卖你昨晚偷偷出去这件事。”
温酒茶色眼瞳滞了一下,轻笑,“谢了。”
她哼着歌喊来和工作人员玩摄像机的江随安,牵着他准备去屋里换件薄点的衣服。
苗云寨在最南方,就算在秋天和京城比。
和暖了不止五个度。
“岁岁,换妈妈给你买的那件蓝兔子连体裤好不好?”
“听妈妈的。”江随安软软道。
刚离开不久的谢水水却突然回来,冲进门里慌忙找温酒,面色十分惊慌,“不好了阿酒姐,族长他、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