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伤口?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温酒抿唇不欲多说。
伸了个懒腰,对众人道:“困了。这个撕羊皮的戏就当是生日礼物了。你们随意,反正钱是温总担着,不吃白不吃。”
她无视杨忠眼中的探索,准备溜走,下一秒整个人被江逾白扛了起来。
“杨道长,麻烦跟上。”
男人清冷的声音和腰上手掌的温度简直冰火两重天。
温酒忍着微微颠晕的头,掐上江逾白的腰。
硬硬的。
好像没什么威慑力,她装恼火道:“你敢,江逾白,要是你敢让杨老头来,接下来一个月你都别想进卧室!”
【嘶——喔窝窝听到了什么,斯哈斯哈,酒美人绝对没有想到摄像头还开着呢。】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忍住啊江总!】
【妈耶刚才一闪而过的侧脸你们看到了没,瞬间击中我心脏。】
【呜呜呜看到啦姐妹,惊为天人,是谁说我们姐夫老的。】
【这样的老男人请给我来一打,谢谢。】
“咳咳咳、大家也累了吧?咱们移步宴厅啊。”
温管家暂代宋茜华和温怀儒出声招待宴客,这场还没看是就结束的生日宴,在圈内可谓是空前绝后,精彩异常。
景游拉着谢阮清想去看看温酒来着。
结果被江家的保镖拦在外头,不好的感觉顿时袭来。
“温小酒不会出什么事吧?”景游担忧起来。
谢阮清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眸光一闪,拉着人离开,“不会,就算有,有江逾白在也不会有事。”
她说的轻松。
脑海中却闪现几年前的一件事。
和夏木结婚前,她去他办公室屡次见到一个戴口罩的女人。
因为这件事她还跟丈夫闹过一段别扭。
直到结婚后有次生日重返旧账,夏木才提过一句那女人是他的病人。
温酒的眼睛明净却又清媚,很有辨识度。
而她丈夫,是名心理医生。
谢阮清的猜对了,房间内江逾白僵直,俊美的脸上出现痛苦的扭曲。
他的目光下是还没来得及处理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