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那晚紧紧追着自己的脸。
江逾白轻笑,手拉住她的椅背,轻轻一拉。
重而刺耳的声音把温酒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喝牛奶,就被男人宽肩笼在身下,激地打了个嗝,也不知是吓的还是撑的。
“你做什么?”她声音警惕。
美色当前。
眼瞧着淡而不消艳色的薄唇靠近,她后身一仰,双手却抱住男人的脖颈,哼声道:“昨晚把我一个人留在床上啊?”
白皙嫩滑的指腹从下巴滑到凸起的喉咙。
绕了个圈,温酒推开人,“就不给你亲,自个留在这吃醋吧。”
江逾白垂眸,看了眼双臂下空了的位置。
起身整了整滑出裤腰的衬衣,面色恢复了淡然。
忽视他抿直的薄唇,大概没人看得出现在浑身的不爽,全部气息全都内敛在锐利带着冷压的桃花眼。
可惜跑江随安房间里的女人显而没有注意到男人的情绪。
江逾白扭动手腕上的一颗佛珠,把正给儿子挤牙膏的温酒拉出来,不顾温酒的惊呼关上卧室门,“他会自己洗漱,不用你帮他。”
不满他霸道且不讲理的行径。
“岁岁多大在我眼里都是需要照顾的孩子。”温酒挣出手腕,气气道:“倒是你,江逾白,你今年几岁了?”
江逾白不害臊道:“三岁。”
“我他妈···”温酒刚想骂出声,却不小心看到他转动佛珠燥意的动作。
这个佛珠她知道。
或者说但凡听说过江逾白的人都知道,说是小时候江逾白在他爷爷的教导下,不露喜怒,对什么事都一个样,身上简直看不出丁点活人气。
在他狠厉手段下死里逃生的人都叫他活阎王。
江母心疼自子儿子,特意一叩一拜到最灵的灵华寺求了这个佛珠,罕见地颇有成效。
此后有人发现,只要江逾白手摸上佛珠。
便是发怒的征兆。
温酒愣住,所以他这是心情不爽?
就因为不让他亲亲?
她被逗笑,抱住他软声道:“江逾白,这么大个人幼不幼稚?”
“你从来不管我。”江逾白垂眸看着她哄人的眉目。
松开了佛珠。
温酒一愣,“可是你每件事都不需要我管啊?你做得样样好我都帮不到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