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吃醋?”男人挑眉。
心中焦急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探寻和期待。
温酒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立马看出来他的变化,不吭声,低头只玩着男人的纽扣。
“谁说的?”温酒轻笑,“我只是有感情洁癖,而已。”
她干脆直接凑近,唇瓣压在光滑的下巴上。
“江逾白,我不信你对我没感觉。”她手没动,唇也没动。
杏眸却如闪着明艳的光扫过他的脸,每寸目光都带着明目张胆,江逾白只觉得酥麻,眉目突然一凛,屏住呼吸。
青筋毕露的手掌紧紧握住白嫩纤细的指尖。
停留在有些红的喉咙凸起处。
“别闹。”声音磁哑。
“谁闹了?”温酒贴近,灼热的气息袭来,她只眨巴着眼睛,没有分毫退缩的意思,反而更进一步,双臂揽住有力的脖颈,轻笑,“江逾白,我要你。”
江逾白定定看着她,脸色有些停滞。
“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你。”温酒一字一句定定道。
温酒和江逾白的婚姻全都是因为江随安,对于江逾白来说,是场意外。
可对于继承了所有记忆的温酒,这不是一场普通的意外。
而是一个精心策划的结果。
江随安是她赖上江逾白,进江家门,成为温雪嫂子的敲门砖。
不管原主有哪些苦衷和痛苦原因,不论结了婚后她改变了多少,这都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而作为从小自我修习,一步一步靠自己的实力成为玄门门主的温酒。
这,是一个沉重的烙印。
饱含愧疚。
所以她哪怕见到江随安第一眼的时候没有那么喜欢,她也会努力成为一位好的母亲。
面对已经动了心的江逾白。
她更不可能继续亏欠下去。
江逾白要的势均力敌的感情她现在给不了,可不代表她以后给不了。
桃源村里的处处照拂;医院醒来后主动担责的话语;每天记下她和孩子的一点喜好;努力扮演好丈夫和父亲的角色;亲生父母舍弃她温家千金的身份时,他带着整个江氏站在自己身后。
桩桩件件足以让她朝江逾白打开心扉。
因为他值得。
“温酒,你爱我吗?”江逾白深邃的双眼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