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全是在拍戏,还是在练兵?
把人折腾成这样,他脸色能好才有鬼,如果愤怒能刀人,王全估计已经千疮百孔了。
“还是凶。”
“凶就凶了,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再不说,我全给你扒了。”傅旭尧把棉签扔进垃圾桶,语气不善,说出的话也有些唬人。
“可我是病人。”苏慕笙瞪他,抓过被子挡在自己身前有些防备地看他。
扒什么扒,粗鲁。
“现在知道自己是病人了,休息了吗?好好涂药了吗?”
“你都快成伤残了。”他咬牙切齿道。
“你是拍戏呢,还是打仗呢,你看看这身上,还有好地方吗?”
傅旭尧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苏慕笙能感受到他的焦躁,小声开口:“其实也没伤多少地方……”
傅旭尧差点被他气笑了,这还叫没伤多少地方,那怎么样才算伤的多?
苏慕笙话说到一半,声音就变小了,因为他明显感受到傅旭尧周身的气压又降了。
好吧,又说错话了。
“我明天就给你配个随行医生,至少到这部戏拍完都得跟着你,苏慕笙,你要是敢拒绝,我现在就把你打包带回去,这戏你也别想拍了。”
“可是剧组有医护人员的。”
这就是拒绝的意思了。
委婉的拒绝。
苏慕笙瞅了瞅傅旭尧的脸色,好吧,似乎也不是很委婉。
“那什么,搞特殊不好。”
“不拍了。”傅旭尧没好气道,胸膛的起伏都能透过外衣观察到。
他抿紧嘴唇,不像是在开玩笑。
“违约金很贵的,我得拍很久才能赚回来。”
“而且,要是那样我这伤不是白受了,太不划算了,咱不能做亏本买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