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伤的不轻,只能先回去养养。
皇宫。
从将军府回来,纳兰赐月就有些心不在焉,他抱着那帕子开始发呆。
帕子的水渍已经干涸,但是味道还在。
若是从前他不可能碰这种污秽之物,如今,纳兰赐月却只是拿着帕子,就想到了刚刚不久前看到的画面。
莫名的他有些口干舌燥。
“周墨。”
他开口叫了个名字,一个暗卫悄无声息的出现。
“我让你帮我干一件事。”纳兰赐月吩咐。
不过半个时辰,本该堆放奏折的案几堆满了不堪入目的书画。
“原来这种事情这么常见吗?”纳兰赐月微微惊讶了一下。
他让人帮忙寻找男子之间欢爱的图画,毕竟他不曾看过,对这些很是茫然。
然而听到这东西是从什么地方寻来的后,他才知道原来除了青楼,还有这种地方存在。
虽是黑白笔墨,但画的人物栩栩如生,看着画上的人,纳兰赐月想到了余顾。
他比画上的人更纤细,更白。
如今想着,他便结合画中情景代入了自己。
这是一出外景图,湖面四处景色宜人,船上客人谈笑风生,而隔间里的二人却是翻云覆雨。
暗卫不知何时退下,纳兰赐月握着那帕子,入戏更深,呼吸加重,目光灼灼。
在行欢乐之事时,更是不自觉说出粗鲁之语。
他不受宠,下人也不回避他,所以纳兰赐月见过那种场景。
余顾在自己院子里待了三日,他休闲的不行,看书,和自己下棋,安安静静不迈出大门一步。
然而暗中却不止一人在观察他。
沈从曜每天都来,却都是吃了闭门羹,沈从景每天都问侍卫今天表弟做了什么事情。
而远在皇宫的纳兰赐月只能通过暗卫得知少年的一举一动,越是如此越是想念。
“大哥,你说陛下送请帖邀请我们去游湖,还叫上顾顾是所谓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