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何况谢江河本来也算不上凤凰。
上次在党委会上晕倒之后,住进了县里的医院,好巧不巧主治医生是贾红。
在办公室里,贾红说落丈夫黄峰。
“还得听我的吧,要不是我,你还不得跟着谢江河跳火坑?”
“什么火炕,说得这么难听。”黄峰皱眉道。
贾红白了他一眼,道:“这里就咱们两个人,还想维护党委团结呢,我都看明白了。”
“你看明白了什么?”
“你看秦组长病的时候,每天来医院探望的人络绎不绝,红包收了一个又一个,果篮都能赶上水果店了。”
黄峰道:“这种干部也没什么值得夸耀的。”
“就你清高。”贾红白了他一眼,道,“可你再看看谢江河住院,除了你们那个镇长带着人来看望过一次之后,几乎都没人来,什么镇书记,呵呵。”
黄峰知道贾红说得是事实,可听贾红一口一个秦组长,心里就别扭。
“别整天秦组长秦组长的,让人误会。”黄峰心里烦躁道。
“误会?有什么误会的。”
贾红心想,要是真有人误会就好了,我说不定能顺其自然地成了秦林的女人,秦林这家伙不只能干,还解渴。
她习惯性地双手抱胸,把胸口饱满挤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深深地沟壑。
黄峰喉咙动了动,咽了咽口水,上去就要搂贾红,贾红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到了一边,厌恶道:“你干什么,这里是医院。”
黄峰并没有察觉到妻子的异常,为了下半身的幸福,略带讨好道:“红,咱们都多长时间没那个了,今天下午你不是休息吗,要不咱们……”
“你干什么啊,我这几天都要累死了,一句关心都没有就想着那种事,我没心情。”
“你也为我想想,都一个月了……”
“你要是忍不住那就去外面找一个,不过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找了就被回家,我怕得病。”
女人翻起脸来,更是绝情。
浑身躁动的黄峰生气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那种人吗?“
“那你是哪种人?家里家里指望不上你,工作工作指望不上你,就知道下半身那点事,你说你是哪种人?”
贾红拉下脸。
尝过高档货之后的贾红已经对黄峰的三寸钉失去了兴趣。
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怕自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