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在外的身份不只是华焰门的大小姐,还是权少顷的老婆,敢帮助通差的人,无异于与帝国最强两大势力为敌,这里不只有华焰门的江湖地位,还有权家的贵,公然与上位者叫板,那已经不是作死,而是拉着全家老小一起去死。
江湖人不全是将脑袋别到裤腰带上,讨生活的亡命之徒,他们也有老婆孩子、父母亲人,走上这条路不过是为了讨口饭吃。
谁会跟吃饭的家伙过不去,华小天的江湖令一下,m市当地的老大,纷纷与通差撇清关系。
“就没有例外么?”
“当然有,道上有一伙子人,干得是生儿子没屁眼的事情,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干得了出来,他们是有今天没明天,与家里面的人早就断的一干二净。”
男人口说的那种人双手沾满鲜血,让无数个家庭支离破碎,背着一身的血债,他们也知道自己但凡被警方抓到,最低都是一个死刑。
家里面的人对他们深恶痛绝,连提到他们的名字都觉得是一种耻辱,这种人就是地沟里面的老鼠,苟活于世的每一天,都是偷来的。
除了挣更多的钱,让自己余下的日子过得快活,他们已经不做它想。这种人说好听点叫做毒枭,道上的人都称呼他们为白粉仔,毒客。
“那么用这一晚上的时间,将他们找出来。”
帝国对毒品的态度是零容忍,禁毒的力度放眼整个世界也是最强的,毒客相较于其它出来混的人,行为更加的隐蔽。
不过也只针对外界和警方来说,道上的人有着自己的信息来源,一只耳将目标做了一个筛选,常年在出入境运毒、贩毒,与境外关系匪浅,只认钱不认人。
凌晨,一部车子驶入山脚下的一个村落,村里的房子很气派,是远近闻名的富裕村。村里面有几家加工厂,依靠生产再生纸发了财,村里的年轻人多数在这些工厂上班,每年的收入十分可观。
车子没敢驶进村里,怕惊动村里熟睡的村民,还没到村子,权朔就闻到了刺鼻的臭味,在这些臭味之中,还掺杂着一股怪异的味道。
“这村叫毒村,不只因为他们生产再生纸,那些原料来源五花八门,臭气熏天,生产的废水就往河沟里面一排,那臭水沟旁边连草都不生。”
“还因为这里有钱老大的工厂。”
钱老大本名叫什么没人知道,道上的人都管他叫钱串子,他这个人只认钱不认人,像古时穿钱的绳子,真往钱眼里面钻。
钱串子也是当地一种本地毒虫的名字,长相酷似蜈蚣,生百足,有毒,生活在阴暗潮湿的地穴中。
看着村子里面气派的多层民房,便知这里的人一定赚了不少的钱,至于是做再生纸挣的黑心钱。还是黑了心肠,与毒客勾结,在这里形成了一条产业链,都是不可知的事情。
“村里面的人不好惹,听说家家都养了家伙,要不要等阎老大派人支援?”
权朔看了他一眼“怕在这里等着。”
在华焰门碰毒是大忌,他们与这些毒客没有什么交集,必竟江湖地位在那里,江湖令一下,有些人总要给些薄面。
而那些不讲江湖道义的人,行为办事更加的乖张。
“我给你带路。”
钱串子的老巢在村子里是个独门独户的院子,三米多高的围墙,拉着电网,人还没靠近就听见了里面狼狗的声音。
权朔抬起头,看向墙头上的摄像头,泛着狩猎的寒光,对上黑洞洞的镜头,监控后面的人身体一震,从头顶凉到了脚底板。
足足对视了一分钟,权朔才将目光移开,那人也才找回呼吸,后知后觉的去喊人
权朔后退一步,脚下在墙上借力,人已经攀上了墙头,面对电网也毫无畏惧,脱下身上的皮衣,挂在了电网上,身体拔高踩着电网一跃而过,就地一滚落在了地上。
站在大门外的男人看傻眼了,看了眼两三米多高的墙,他要是脚下垫着东西没准能翻过去。可那电网通的可是高压电,他没有把握能从上面安全的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