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河,不要反抗,腿抬高一点,七百万呢,你得让我看到物有所值。”
身后的温清梦,低沉懒缓音色在迷糊脑中漾起。
倏地捏住他下颚,阴戾中带着蛮力的凶狠,呼吸洒在耳廓上,有点热。
玻璃映着城市霓虹灯光倒影,即便朦胧模糊,让雨水打碎了,也依旧那么美。
“轰隆隆——”宋星河背脊弯弓,无声微颤,忍耐不住的低低抽泣声,与震耳欲聋的雷声重叠。
苍白闪电划破黑压压夜幕,宋星河在玻璃上看清颓糜淫乱的自己。
泪水无法克制,浸湿眼眶,他声线打着颤,“温先生,对不起,我是真的不行了……嗯?
真的不行吗?”
言清梦冷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
“呃啊……”-六小时前。
初春傍晚,小雨淅沥。
“星河啊,你妈妈的病情又恶化了,难道除了换肾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外婆哽咽的哭声,在耳边忽远忽近,混着沙沙的淅沥雨响。
“这么多年,我们都保守治疗,不仅是因为肾源不好找,而且家里的那点积蓄也……支撑不起啊。”
宋星河平静地拍拍老人佝偻脊背,“外婆,别太着急,总会有办法的。”
……“ng,你怎么了?”
雨打玻璃,携带着温柔女声传进耳中。
宋星河回神,咖啡液己经漫及桌面。
“我没事。”
他嘴角扬起的笑容苍白而淡然,“店长,您不用担心。”
“这几日,你总心不在焉,是有什么心事吧?”
扎着低丸子头女子,悠闲倚着前台,眼神犀利,仿佛能洞察一切。
宋星河沉默地收拾桌面。
“那好吧。”
店长无所谓耸耸肩,扭头看向窗外,闪电划破沉闷昏暗的天际。
“看起来要下大雨,估计也不会再有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