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才女貌,他们好相配。”
……
贺疏弦一听,走得越发快了。
院子拴上了门。
云希音在屋中,还以为是贺家村的那帮热心人去而复返,等听到贺疏弦声音才蓦地回神,忙不迭去给她开门。
“你怎么回来这么快?”
贺疏弦没答,她掩上门问:“有人来找你了?”
云希音掐算着时间,知道贺疏弦大约正好瞧见她们。她笑盈盈地凝视着贺疏弦:“我原本想着你没在家,谁来我都不应。但是她们来的时候,喊的是‘贺家娘子’诶。”
贺疏弦面皮薄,被云希音三言两语逗弄成大红脸。她讷讷道:“她们心思不坏。”
云希音点头:“我知道,跟她们闲聊了一会儿,很有趣。”
贺疏弦直觉“有趣”是冲着她来的,她低着头不接腔。
可她不说话,云希音却背着手绕她打转,莞尔笑道:“我们阿贺果然是侠肝义胆,是古道热肠的仁义君子。”贺家村承贺疏弦恩的,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呢。
贺疏弦道:“只是举手之劳。”她怕从云希音口中听到自己的那点事情,忙不迭将买来的药膏取出,“这是消除疤痕的,效果很是不错。”
“你用过?”云希音挑眉,从贺疏弦手中接过药膏地时候,指尖无意间从她手掌拂过。
贺疏弦缩回手,轻声说:“用过。”打猎的时候免不了受伤,猎物锋利的爪牙能将人开膛破肚。
云希音柔声问:“疼吗?”
贺疏弦:“还好。”她后来武艺学成,便很少在跟猎物的交锋中吃亏了,那些疼痛都早已经远去。她对谈论自己的过去没多大兴致,在云希音开口前,又说,“安阳县很乱,似乎在找什么人。”
云希音眸色微凝,但她很快便藏起异样,没让贺疏弦发觉。她佯装随意道:“找什么人啊?”
贺疏弦摇了摇头,又说:“京中来的贵人吧,跟魏王有关。”具体是谁,便不是她能够打探到的了。忽然间,她盯着云希音仔细地看,“云娘子,你也是长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