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楚然倔强的表情,他心霍地颤了一下,立即又大声命令一遍:
“跟他断了!听见没有,现在删。”
男人的眼神总是那么暴戾,楚然梗着脖子抽噎。
凛颜:“有时候我真怀疑,我是不是该放你跟他谈场恋爱,你才知道到底谁是最适合你的那个。”
他是笼中困兽,狠戾的脾性在父亲去世后显现得尤为明显,即便习惯了孤寂的世界,他也曾悄悄盼望过那束光照到自己身上,而太阳归属了自己就没有远去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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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凛颜心里,楚然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凡事求两遍几乎都会答应。
所以有时她越妥协,就越会让人想得寸进尺。想要做些更过分的事。
但这次,她为什么不答应了……
女孩的泪水像一颗一颗的玻璃珠子,砸得响脆。
“我跟他并没有什么,你为什么要胡乱猜测?”
“那你说,我听你解释。”
比解释的话来得更早的是楚然惨恨的目光:“你已经怀疑了,罪名便已敲定。凛颜,你还要我怎么解释?我说我穿他衣服只是因为淋了雨,在他床上只是因为发烧不舒服,睡着只是因为突然困了,你信吗!”
楚然气急地跃起身用力揪住凛颜胸口的衣服,拉扯间不小心撞到了头,‘咚’的一声。
凛颜愣住了,而楚然突然间也不想再争执些什么了。
那一刹那,其实最强烈的不是痛感,她只想跑出门去淋身雨,淋成落汤鸡也好,高烧不退也好,她想躲起来,躲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地方,争吵真的好累。
楚然放下捂着额头的手,朝凛颜说“我走了”。还没有迈出第一步,她立刻就被他拉回怀里,凛颜紧紧地、竭尽全力地抱着她,手臂止不住地在抖。
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颤意,他说:“我揉揉、我揉揉,不疼了不疼了,揉揉就好了,没事没事……”
那是第一次,楚然看见凛颜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来,全部滴落在楚然的脸上。
窗外的雨由中骤然转大,像瓢泼、像倾盆,噼里啪啦地扬在玻璃窗上,凶狠得吓人。
这年楚然25岁,而这场雨比楚然二十五年的任何一场雨都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