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月说不出屈辱的话,只能难受地哭,她的指甲深陷卫致的背脊,透着恨意的掐陷。
卫致没有心软,不断地挑逗她,玩弄她的身体,她像个性爱娃娃一样在卫致的身下,没有任何自我。
他翻身坐在,把她箍在怀里,她不着寸缕的坐在他的腿上,卫致一手护着她的腰肢,一手手亵玩着她的乳房,舌头还在她的戏弄她的舌头。
泪水滴在他的脸颊,他却没有丝毫怜悯,不断地提醒她此刻汹涌的生理反应。
“你也不是那么喜欢你的小结巴,我还没进去,你就湿成这样。”
“乳头很硬呢,很敏感啊?急着让我肏你?嗯?”
江晚月哭着:“闭嘴,不要再说了…”
从未体验过的屈辱竟然可耻的携带者更加剧烈的性渴求,江晚月哭得不能自已。
淫靡的体液流到了他的腿上,沾湿了他烟灰色的休闲布裤上。
她身上早已不着寸缕,他却衣冠楚楚,随时可以面见客人。
卫致伸手触碰她花心的淫液,生理本能让她缩紧了阴口,呻吟媚叫:“啊”
“我只是碰了一下,你就夹了?这么想要啊?”
“想要,可以求我啊。”
他每一句话都是用冷静讥讽的口吻说的,那种居高临下的漠视和冷静,无不提醒着江晚月沉溺性快感的淫荡。
江晚月只会咬卫致发泄自己的屈辱和得不到性满足的空虚。
一遍遍说着我讨厌你。
明明说过千百万次,但这一次不知道怎么刺激到卫致了。
“江晚月你错了,是我讨厌你。”他扯掉下腹的障碍,冲进她的阴道。
那熟悉的巨大的,独属于江晚月的按摩棒进入她身体之后,被填满的满足和最后一条道德防线被击垮。
“啊啊啊”
卫致拖着她的屁股,抱起她,他们的身体结合在一起,她紧紧地抱着卫致,感受他的器物在自己的体内失控的颤抖。
即使哭抽抽了,江晚月也不让自己落下风。不甘示弱道:“你也想要,你也淫荡,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卫致竟然笑了:“对啊,我也想要,我也淫荡,我每天都想肏你,恨不得随时肏死你。”
她一愣。
进了她房间之后,一切才刚刚开始。
他压着她,把她的腿掰成一个巨,方便他大开大合的进出,江晚月被肏的断断续续的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