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女士和花女士都别想自然死亡。
江晚月和花芏理,有个约会周期,最长三周,最短一周,反正,一月至少会约着喝一次。要么去花芏理家,要么回江晚月的老房子。
这个时候,男人必须靠边站。
卫致当然是不会给这俩姐添乱。他从不干涉江晚月的社交(前提是没有他认为的潜在威胁)。
会铺垫这么一段,当然是因为……这俩醉鬼聊男人…聊出事了。
……
如果时光倒流,江晚月和花芏理那天都不会抽风答应彼此约在江晚月老房子里喝酒。
一切都是那么稀松平常,她们买了三瓶红的,两瓶老白干,还有一打。
从最近的生活聊起,聊到了彼此的男人,从文学聊到艺术,从娱乐圈的瓜聊到a市八卦,上下五千年聊完了之后,又聊到了黄色,聊到黄色当然就又会涉及到彼此的男人……
“什嘛?你帮他吸弟弟!!!”江晚月已经喝了一瓶红的,一瓶白的,还有两瓶了。
“对!他先帮我舔妹妹的,我才给他洗弟弟!”花大郎的脸已经红成了东红柿,为什么不是西红柿,因为她现在找不到北了。
“舔妹妹?”江女士的舌头已经打转转了。醉酒的人都很癫,她舔了舔花大郎的脸颊:“我也要舔妹妹,舔花妹妹”花芏理也很傻:“你还可以摸我的大胸,我胸好大的。”
然后江晚月就揉起了她bestfriend的奶枝。
“你也可以摸我的,我最近也大了,被卫致搓的!”
“真的吗?我搓搓?”花大郎两只手搓起了她姐妹的脑汁。对是脑汁,已经分不清脑和胸的位置了。
两个人的手机都关了静音,联系不上人,两边的男人都开始着急的爆电话。
混乱间,花芏理一屁股坐到了地毯上江晚月的手机,屁股被震动震的够呛,她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机,也不管那么多,先接通了。
“歪?(大概是耳背老头在工地接电话的音量)”
电话通了,卫主任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一听声音,他就知道,此花不是该手机的机主。
“花儿?”
“嘿嘿嘿嘿嘿嘿嘿”花芏理在傻笑。
“这是喝了多少?”才能让花芏理呆成这样?
“江晚月呢?”
“她在舔妹妹(舌头打劫版本)”
“哈?”卫致没有迟疑,抄起外套就往外走,这俩姑娘肯定醉懵了,没个人指定不行。
江晚月的声音通过听筒传过来:“花儿…有地震,我脚板一直在震…”
醉得不轻……卫致的车速已经到了限速的边界,他直接拐弯上了高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