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野低低笑了两声,“明天继续送,送两束过去。”
保镖唇角抽搐,忍着笑意应下。
第二天晚上,他照常去送花。
叶岑溪看到面前的两束花,一脸生无可恋,当着保镖的面,她拿着花跑到楼下,将花寄给了严老师。
然后无债一身轻地拍了拍手,转身上楼。
保镖礼貌笑着离开。
第三天,两个保镖送来三束花。
第四天,两个保镖送来四束花。
第五天,三个保镖送来五束花。
第六天,叶岑溪看着三个保镖六束花,崩溃了,“好,我答应过几天去看他,别让他再送花了!”
保镖们这次没把花硬塞在叶岑溪手里,而是颤抖着身子走了,一看就是在偷笑。
现在的小年轻啊,就是会玩儿。
与此同时,叶岑溪接到严老师的电话,“岑溪啊,你这是要开花店吗,我园子里都快种不下了,别再送了啊。”
叶岑溪:“。。。。。。”
无语地挂断电话,叶岑溪只好在后天周末,去了医院。
秦少野脸色红润,气色不错,病**撑着小方桌,上面摆满了英文的文件。
叶岑溪进来时,他碎发搭在额角,低垂着眼眸,深邃立体的侧脸尤为干净帅气,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闪烁着碎芒。
她站在原地,愣愣地盯着他看。
而后,便传来秦少野很欠的声音,“半个月没见,看来你挺想我,刚来就偷看我那么久,叶岑溪,原来你还挺色的。”
与他促狭的眉眼相对,叶岑溪回过神,脸瞬间耷拉下来,“秦少野,你有意思吗?”
“你指什么?”秦少野故意装傻。
“你的钱是不是大风刮来的,还是你做慈善去扶持花店,送花上瘾是吗,你神经病。”
被骂了几句,秦少野不恼,反倒挺开心,好久没听到她恼火的声音,他心里挺满足,“别误会,我这样做,不是因为钱花不完,更不是想做慈善,而是想故意报复你,顺便逼你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