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看他这样,马上去接他手中的东西:“我自己来吧,你坐下休息一会儿。”
她没忘记,战稷的腿刚好,这样频繁的蹲下,起身,会让他的腿负重超荷。
万一他的腿再次出现什么问题,她自己都不会原谅她自己。
南婉要去接战稷手中的冰块,战稷给绕开了,他话语霸道,不容分说:“别动,你自己敷不到,我替你敷。”
说着,他一只手轻轻的拿起她的脚,放在他曲起的大腿上,怕她对冰凉的温度不适应,便慢慢的将纱布裹着的冰块往她脚踝上放。
刚刚触碰到她的皮肤,战稷便担心的问:“怎么样,凉吗?”
对上战稷那温柔似水,关切柔情的眸子,南婉鼻头发酸,她摇头:“不凉,挺舒服的。”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对她如此温柔过,她母亲虽然也爱她,但她母亲性格粗心,大大咧咧,只喜欢打麻将。
从来都没有如此细心的照顾过她。
此时,战稷重新垂下头,仔细的为她敷脚。
虽然她说了很舒服,但他也不敢将整个冰块都贴在她皮肤上,而是一下一下,慢慢的往她脚踝皮肤上按,让她的脚能得到冰敷,也不至于让她感受到太冰。
两只脚来回冰敷了之后,战稷松开南婉的脚:“好了,你休息一会儿。”
他起身要站起来,大腿肌肉却一阵抽搐,跟昨天一样的感觉。
抽搐得他无法站起身,手中的冰块掉落在地上,为了保持身体平衡,他的双手本能的撑在了地板上。
“战稷!”南婉察觉到战稷的难受,担忧得急忙下床,去扶他。
看他剑眉拧着,一脸的痛苦,南婉慌得快要哭了。
“战稷,你怎么样了,是不是腿又不能走了?怎么办,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