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秦淮如失去了耐性。
“柱子,你真看上了冉老师,要不要秦姐帮忙,你知道的,冉老师是棒梗班主任,秦姐还能说得上话。”
“暂时先不用,我找了我们厨房的人帮忙,先试试看,不行我再找你。”傻柱说道。
场面再次尴尬。
秦淮茹酝酿了一会儿,还是没能说出让傻柱娶她的话,只能离开。
不管傻柱答应不答应,她都很难办。
秦淮茹还不想放弃李怀德这棵大树。
傻柱也松了一口气,见人走远,急忙插上了门,他还真怕秦淮茹像那次一样摸进自己屋,来一个夜会。
一夜无话就到了星期天。
有人可以睡懒觉,但有的人还要为恰饭而奔波。
出门的傻柱遇到了打零工的闫解放,内心愤怒的小火苗“噗”的一声,再次燃起。
被年纪大的打了咱活该,被年纪相仿的打了也可以忍受,被一个小屁孩(傻柱32,闫解放19)打了,简直不可原谅。
这仇不报,浑身难受。
傻柱跟着闫解放走了一段,有几次差点没忍住追上去,可还是忍住了。
没理由,也太显眼。
时间很快来到了晚上,傻柱做了一天席面,剔着牙往家赶。
刚要进胡同的时候,就见一个猥琐的身影小跑着进了厕所。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心心念念想要打一顿的闫解成。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傻柱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摸出一个口袋悄咪靠近,欲行不轨之事。
正在厕所门口等着呢,厕所里传出了聊天声。
“哥,你也来了。”
傻柱眉头紧皱,里面还有一个,是闫解放。
“嗯,怎么了?”闫解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