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宛听话闭眼靠着靳航,昨晚失眠,路上正好补觉了。
车子开了一段路,严冬学时不时看看后座,每次看发现航哥都在盯着自己。
靳航在严冬学往后视镜看的第六次,终于忍不住道:“想打小报告随便打。”
严冬学:“……”呜呜,大佬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靳航盯住他:“我让你打。”
正好红灯,严冬学硬着头皮给文卓发了信息。
靳航:“怎么打的?”
严冬学脊背发凉:“说……说你把白宛带回家了。”
靳航“呵”了声:“打个报告还矜持什么,直接说同居啊。”
严冬学:“……”草,亲口承认了!
文卓把信息发到了靳航手机上:“你他妈还说没恋爱?”
靳航:【唉嘿,就是没有】
文卓:“你把人家当宝,人家把你当衣服啊,靳老师!!”
靳航:【嗯哼,他就是喜欢我的衣服】
文卓:“……”
话不投机半句多。
车到了地下车库,严冬学下车拿行李。
靳航的声音温柔得严冬学半辈子都没听过:“到家了,白宛。”
白宛迷迷糊糊应声,揉着眼睛坐起来,下意识要去摸盲杖,桐哥的手就这样不动声色圈住他的手腕。
白宛的心口一跳,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照顾引导着,不必自己敲击盲杖小心翼翼地探路。
他被带下车,任由桐哥牵着。
不管前路通往何处,不论路上有什么,一切的一切他都不必有所顾虑,会有一双眼睛替他看着。
白宛突然觉得好像头也没那么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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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冬学上楼放下东西就被靳航赶走了。
他送白宛回房,遵医嘱让白宛卧床休息。
“哥,你要去工作室了吗?”白宛睁着眼睛问。
靳航道:“这几天我要写歌,在家工作。”
“真的?”白宛雾色双瞳染着喜悦,“在那个音乐棚里吗?”
靳航笑:“嗯。躺好,闭眼。”
白宛高兴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