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厅,该大厅摆放着雕塑、瓷器花瓶、玉器摆设、挂画等,像是个接待大厅。
西半球此时时间是早上8点,大厅中央巨大的水晶吊灯照开无误,大厅光明辉煌,整个大厅铺满了红毯,是起火的好料子。
大厅里一眼望去站着十几二十人,他们好像在开会,坐在大厅正中心的长桌处,身旁有几十个或穿防弹衣,或穿T恤常服的保镖站着。
大门惊愕地转过身来,有的人半个身子还背对着大门,显然是被爆炸的巨响声吸引过目光,刚反应转过身来。
好几个人高声喊叫,旁边站着持枪的人开始扫射五人的方向,枪声淹没了人声,当然,他们五感俱佳,要从枪声中分辨人声不难,但语言不通听不懂。
“推演阵已开。”季连镜越的推演阵比之八个月前,已经可以自由移动了,这一点在平日的排位赛中日益磨炼,小队众人早知。
推演阵范围直径一百米,本来就够几人活动了,更何况如今季连镜越能一边保持着阵一边移动。
李月满攻左,姬荡攻右。
成千上万的子弹打过来,推演阵中所有人从容地闪避着,左一下,右一下,头和身体只需要偶尔微微一偏,便能精准地躲过子弹,风想容虽跟季连镜越起推演阵的同时起了自动护盾阵,但此时竟完全无用武之地。
他们打排位赛时,只面对对面的五个人,就算在推演阵之中,也还是会因身体大脑不协调而被击中,从而尚且需要护盾,护盾在这里却丧失了用武之地。
对面持枪扫射的人更是烦躁,大声叫骂着,可惜这边听不懂,不然他们中的两三人定要与对面骂个痛快。
武不能输,文也不能输,这是对外建交的基础。
负责攻左的李月满,身后扇面排开九把飞剑悬在她身后,她自己双剑挽起剑花,脚踩一把飞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飞到左边最近的一个人身旁,双剑一划拉,那身高一米八,金发碧眼全副武装持枪的壮汉便再也无法叫骂,捂住喷血的喉咙倒在血泊里。
“这招叫飞星穿云。”她仍是长发束尾,束发在空中甩动,英姿勃发。
她没有停下,再次往下一个人飞去,再下一个,再下一个,所经之处一片血光之灾。
身后九把飞剑也没有闲着,左边的走廊中出现了一队人那九把飞剑便一条长龙直飞向那队支援者,削铁如泥吹毛立断,人头齐刷刷地滚落在地,若细心看那伤口,如裁纸般整齐利落。
剑气寒光照铁衣,如月当空,照耀着这精致豪华的大厅。
“这叫流虹剪枝。”她回身一笑,左边的人无论是穿西装的,还是穿防弹衣的,无论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还是已经放出异能的,全部倒下。
风想容与她隔空对视一笑,两人配合默契。
与风想容配合默契的还有负责右边的姬荡,他与李月满是同时出手的,不但都通过季连镜越的推演阵提前看到了敌方的动作,还通过风想容的增益阵法增加了法术的威力。
姬荡双手相交,再次使出万木缠杀,右边无论是原本就站在厅中的人还是右边走廊赶过来支援的小队,均被从地下破土而出将地板撑破的粗壮木条给缠绕,绞杀。
就算有那反应快点的人扣下扳机,也瞬间被淹没在树海,那一连串冲锋枪打出的子弹,自然也是要么打在树枝上,要么朝天花板射去。
“三个开关打开牢房,分别在左、中、右的房间,大家按推演中的去吧。”万籁俱静后,季连镜越说道,“月满左边,姬荡右边,我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