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凝蹙眉,呼吸有些困难,涨红了脸。
傅谨言倏忽甩开她,冷漠地嗤笑,“你凭什么值得让我想这么久?”
“是被你哄骗捐骨髓后狠心抛弃的痛,还不够痛彻心扉痛吗?”
“池晚凝,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池晚凝纤细白皙的脖颈下的红痕愈发清晰明显,她因为刚才的缺氧而微微喘气。
她抬头,视线往上望向傅谨言冷漠得没有一丝情绪脸上,这样的表情在他们还浓情蜜意时是绝不会出现的。
池晚凝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心脏有一股酸涩感涌上心头。
似乎有些不死心,池晚凝的指尖轻碰唇瓣,口腔里那明显的血腥味,让她再次坚信他并没有表现中那么冷淡。
“这,怎么解释。”
她认真看一个人时,似乎看谁都带着几分深情宠溺,眼底泛着星光,总会让他不忍心让这双眼睛黯淡下去。
“你在期盼些什么?”
他直视她的目光,浑身散发着冷漠的气息,看不到以前那纯真的摸样。
矜贵自持、高高在上。
傅谨言忽然就笑了,满含嘲讽的语气,
“我以为又是哪个求合作的主动送上门。”
“不然,你以为?”
池晚凝的睫毛微微一颤,她想过各种理由,但这个理由是她万万想不到的。
他现在是如此来者不拒。
脖子上掐痕的刺痛炽热无不提醒着池晚凝,她刚才多么荒唐。
她推开挡在面前的男人,快步走了出去。
独留傅谨言一人,昏暗的光线下,眼中乍然闪过戾气,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子。
地上跌落的烟头,火光还在若隐若现的闪烁,指尖摩挲着唇角,似乎还残留着刚才温存时遗留下来属于她的味道,神色难辨。
男朋友?
嘴角划过一丝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