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池晚凝感到脖子刺痛,忍不住惊呼。
她用力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人。
这就意味着她要跌落在床下。
她闭了闭眼,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而是再次被纳入温热的怀抱里,他呼吸是胸膛上下起伏,甚至能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声。
傅谨言好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她,把她抱到床中间。
嘀嗒。
随着声音落下,房间里的灯光再次亮起。
白炽灯光蓦然在眼前亮起,池晚凝缓和了好几秒。
她愣愣地望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心跳还是紊乱地跳着。
她指尖轻轻摸着被他咬的地方,蹙眉,“你属狗的吗?”
傅谨言垂着眼望着她脖子上落下的印记,心底里莫名的愉悦,扯了扯唇,“惩罚。”
他缓缓站起身,身上的衣服胸膛处出现了一些褶皱。
池晚凝望着这些褶皱,蓦然脸上发烫,这是她刚才攥的。
“我和顾楠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多想。”冷不丁的傅谨言望着她低声解释,即便是他再三强调没有关系,却只口不提他们当时是在干什么。
这样的话语有些空洞,让人难以信服。
“很晚了,早点休息。”
池晚凝垂着眼,并没有理会。
傅谨言走到门口时转头,望见池晚凝手掌擦了擦嘴唇,似乎这样就能擦去上面弥留着的气息。
他周身布满了冰冷,眉眼低垂,低声问,“我不是祁可就这么让你嫌弃?”
池晚凝怔住了,她并没有想过说嫌弃,只是随手擦了擦唇角的刚才弄出来的唾沫罢了。
但她并不想解释,既然他误会了,那便误会了吧。
微仰着头,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念道,“对,就是这么嫌弃。”
她笑眼盈盈地望向他,有种别样的温柔,却一点都不影响她说出冰冷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