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之踉踉跄跄地从传送强光里走出来,她刚要和以往一样靠墙休息一会儿,潘越立即窜过来,扶住她。
“你怎么了?”
潘越关切道。
“没事,老毛病了,久坐不动,突然站起来,会有点头晕。”
文秀之没有隐瞒,坦然说出来。
“你这是累的!我记得我干活最猛,加班最累那一段时间,也是这个状态。来,先到车上坐着,缓一缓。”
潘越嘴上这么说,心中大喜,我摸到她的手了!
冰凉如玉,嫩滑如葱,纤纤细长。
“我一日要打三份工,即便我出身三流文家,可这还不够明显么?”
文秀之见潘越给她慢慢地系好安全带,反问道。
潘越将自己的皮衣外套脱下,给矮他一头的文秀之穿上,天黑了,龙极散发着寒冷。
“我能送你回家么?”
潘越仿佛没有听到文秀之的质问,反问道。
文秀之没有拒绝,就如同她没有拒绝潘越的皮衣外套和系上安全带,报了一个地址。
这个地址与潘越家的地址相隔一个小区,按理说,没有四公里远啊!
哦,潘越想清楚了,他发送的时间是文秀之在打第三份工作的时候,这里确实比较远。
那为什么文秀之连一个龙气点都不愿意耗费,给自己发一条信息呢?
正常情况下,潘越作为外来者,会传送到检查处,确定没有问题,才继续传送到目的地。
而像文秀之带着的,则不需要这样的检查。
“你不来我家么?”
文秀之见潘越坐在机车上,没有进入传送的意思,问道。
与此同时,她的眼神也暗淡下来。
呵呵,可能是这一路狂风,把他吹清醒了吧。
“第一次见伯母,还是要穿得正式一些,而且我还两手空空,最重要的是我们还没确定关系,这是不是太冒昧了?”
潘越思索一番,说道。
实际上这小子在想,我都把皮衣外套穿在你身上了,有下次约你的借口了,不着急吧?
“这次你就当好友的身份过来拜访。这样,你也不用太在意衣着。至于礼物,我手里的不就是么?”
文秀之不知道潘越是找借口还是果真如此,她也不想在潘越身上浪费时间,她一天很忙的,真的没时间谈情说爱。
这个时候,养父时常在耳边叨叨的话起了作用,具体是哪一句,潘越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四个字:果断勇敢。
潘越停好机车,来到文秀之身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