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师榜、新秀榜这些故事虽然听起来很过瘾,但是离老百姓而言还是太远了,毕竟不是什么专家,难以说出个其所以然来。但是美女评比就不一样了,那是谁都有审美能力的嘛。于是,很多人都开始安静下来,即使有一些爱说话分子最后也被别人制止了。
李孟涛那桌的两个女子居然有点紧张,毕竟她们也自认为样貌绝美,很想知道胭脂榜都有什么人。
老王轻轻捋了捋胡须,微笑地道,“每个榜单都对入选者设定一些门槛,比如宗师榜必须是晋升九级之人,而新秀榜则必须是二十五岁以下。那么胭脂榜的入榜门槛是什么呢?”
“应该是年轻女子就可以了吧?”有人打趣道。说完,一些人也起哄附和。
“这位公子真的聪明,一下子就猜对了”老王赞许道。
“啊,就这么简单?”那个猜对的人惊讶的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
“是的,胭脂榜必须是女子才能入榜,那些兔相公肯定是没机会的。”老王说完,很多人都会心笑了起来。
郑端允虽然久在深闺,但是好男风者,通常都是身份尊贵或家财万贯之人,所以兔相公是什么意思也是知道的。她脸红红地别了展光风一眼,没想到展光风这时也望向她,两人对视后,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施霁月心思却还在奇怪为何徐萍会出现在绿湖村的事,她知道展郑二人是从那里出来的,很想问一下他们知不知道一些当时比武的情况。
“除了需要必须是年轻女子的要求外,入榜条件还有其他一些其他要求,这里恕我先卖个关子。一会儿再细细跟各位介绍。由于符合的候选者非常多,胭脂榜挑选对人数有严格的限制,仅仅挑选四人,一至四名分别对应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一榜仅限四人这个规矩是自胭脂榜创立时就规定的,从不例外。但是,今年的榜单里,却出现了五个人的名字,这又是和解呢?”老王顿了一下,卖了一个关子。
“就是今年例外咯,第四第五名并列”有人急中生智道,说完,很多人也恍然大悟地附和这个说法。
郑端允和施霁月这时也被吸引到这个话题了,毕竟他们都是自认为绝世美女,对于这个话题具有天然的无抵抗力。
“非也、非也,在胭脂榜中无并列一说,必须要评判者判出一个高低,否则宁缺毋滥,这才能彰显榜评的权威,再猜”老王摇头道。
接下来有好几个好事者都天马行空地给出其他不搭界的答案,老王只是摇头不语。
李孟涛本就是一个好色之徒,他这时已经心痒难耐,不耐烦地道,“你快继续讲,不要消遣你李大爷了,若讲的好,我再赏你,但不允许再卖特产了……”
老王马上笑逐颜开地躬身答谢,继续道“究竟为什么,很快大家就知晓了,我们先来看看这一届的‘沉鱼’花魁是谁获得。”说到这里,老王叹了一口气道“可惜的是这个女子并非汉人,是个胡人,名叫徒单柔,据说她是去年随西辽使团出使我朝,福王曾参与接待。福王当时就惊为天人,对于徒单柔的容貌是推崇备至,因此今年的榜魁就落在此胡女头上。”
“这个福王,咋搞的,新秀榜榜首先给了萧崇武,现在又把花魁给了一个胡女。从萧崇武输给我们的无名女子可以看出,评榜之人并不咋地!”有胆大之人唠叨道。
老王微笑继续道“兄台此言差矣,福王及其团队的评判能力还是非常强、非常专业的,他们在未知有无名女之前,错判萧崇武为新秀榜首也是情有可原。但他们在判断萧崇武和戴君铭孰高孰低的问题上,还是准确无误,非常准确。所以福王及评判团队能力及专业度无需怀疑。而对于徒单柔获得本届魁首,在评判团中却是无人有异议,因此徒单柔获得魁首应是实至名归的。”
此言一出,大家开始在下面低声讨论,但他们对胡人当花魁的抵触心理倒是没有新秀榜那么大,因此讨论的只是在臆想着这个徒单柔究竟美到咋样而已。
“大家稍安勿躁,虽然徒单柔获得花魁殊荣,但是……”老王语气特意顿了一下。
大家马上被吸引住了,新秀榜刚才就是这个但是引出一个难以想象的结果,所以大家都屏气等待转折点的到来。连郑端允和施霁月都不禁呼吸加重,在急切地等待结果。
老王这时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一字一句地道“但是,徒单柔的评语上,却出现了另外一个女子的名字,就是‘欧阳不出,谁与争魁’”
听到这句话,茶楼开始变得乱哄哄,有嗓门大的嚷道,“欧阳是谁?不出是什么意思?”
老王捧起杯子,抿了一口茶,看到大家气氛热烈差不多了,才接着道“欧阳是谁?欧阳其实不代表一个人,是代表一个姓,更代表一个传承与奇迹。”
老王用怀念的语调继续道,好像在叙述着一个世间传奇:“故事要从六十年说起,当时一个绝色美人凭空出现。据记载,当时无人可以形容其绝色美貌,连大画家唐寅看到此女后,都承认无法画出此女神采;更有传闻是,据传当年精通巫蛊厌胜之术的周如生,从不近女色,偶遇此女后都不能自拔,最终这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巫蛊厌胜之术一道的天才,因单相思在刚踏入而立之年便郁郁而终。六十年前毫无争议地摘得胭脂榜魁首的女子名为欧阳晴晴。欧阳晴晴之后,其女、外孙女一直都霸占颜值榜的榜魁位置,甚至出现欧阳晴晴的女儿、外孙女共占胭脂榜一二名的盛况,由于胭脂榜在过去的整整一甲子都被欧阳晴晴的血脉所霸占,因此胭脂榜这六十年来又被称为‘欧阳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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