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将军说今日之事像是有人做的手脚,陛下那边也遭遇了此事。”
傅屿唯陪他说话转移注意力。
谢灼凌闻言也不觉得惊讶:“今日之事确实蹊跷。”
傅屿唯:“也不知道是何人所为。”
谢灼凌:“偏巧挑这么一天,可见是冲着陛下来的,是谁就不知道了,不过能在猎场动手脚,很有可能是猎场的马夫里混进了奸细吧。”
天子出行,守卫森严,根本近不了身,想出这么个招数,最多也就是让陛下受点惊吓。
傅屿唯:“胆子挺大的。”
谢灼凌:“别多想,到时候查出来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你快点歇着吧。”
傅屿唯:“我还不困,你困不困?”
谢灼凌:“有点。”但是疼的睡不着。
傅屿唯看他又不自觉皱眉也知道他痛,“我给世子哼首曲子听?”
谢灼凌惊讶道:“你还会唱曲?”
傅屿唯笑道:“也就只会一两首。”
谢灼凌期待道:“我听听。”
傅屿唯给谢灼凌唱了首德语歌,效果很好,即使傅屿唯的嗓音动听,但因为谢灼凌听不懂,在世子耳朵里宛若催眠曲。
谢灼凌昏昏欲睡评价道:“这曲子有点别致了。”
几首过后,总算是把谢灼凌给哄睡了,傅屿唯笑了笑,在他唇上亲了亲,这才轻轻挪到里头重新躺下。
……
傅屿唯迷迷糊糊听到动静,他睡的并不熟,很快就睁开了眼睛,是身旁的谢灼凌起了梦魇。
桌上的烛火摇曳,屋子里并不是一片漆黑。
傅屿唯借着昏暗的光线能看清谢灼凌满头的汗,看来是个噩梦,忙轻轻唤他。
谢灼凌从梦中惊醒,还有些茫然。
傅屿唯握住他的手哄道:“不怕,是做梦了,不是真的。”
谢灼凌失焦的眼神逐渐落到他脸上,像是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