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转凉,礼汀穿了风衣外套,系上米色真丝风衣的腰带,把袖子裹到露出白皙的手腕位置,脖颈的蕾丝带也因为吻痕和咬痕消退,被她存了取下来的心思。
鞋子不好搭配,她便穿了膝盖以上的白色长靴,露出莹白如玉的纤长双腿。
这几天,杨洵不知道用什么渠道,知道礼汀感冒了,甚至查到了她的课表,三番四次给她送药。
打电话询问她什么时候身体舒服了可以约饭。
礼汀礼节性地感谢他:“嗯,可以,谢谢。”
对方迫切地说:“周末吧,我真的很想见你一面,只是见面。”
她歪头想了想,说好。
刚上完下午第二节的通选课。
把《英美文学史》教材整理好放进包里。
礼汀这几天身体很弱,脸色苍白,神情恹恹的。
江衍鹤果然一语成谶,分离焦虑症随着时间的增加越来越严重。
她每天都恨不得回家直接扑倒他衣服上,依恋地感受那人的气味。
礼汀表面看起来清冷孤绝,谁也想不到她对江衍鹤的感情已经发展到依存症的地步了。
无奈导师布置了小组作业。
礼汀抱着书想去自习室,刚走出门,遇到了在学校阶梯教室门口,一脸焦急地拦下她的沈鸿。
“谢策清已经失踪了接近一周了,这段时间,我和裴时斯因为打不通他的电话,所以预约好了去看望他的母亲,旁敲侧击地询问了温阿姨。谁知道她说谢策清发短信给她,说他和江衍鹤去了邻市。你知道没人不放心江衍鹤,她一提江衍鹤我们完全没办法往下询问,只能就此作罢。”
他一看到她,就焦急地询问谢策清的下落。
李锐旭甚至有点着急地拽住礼汀细白的手腕。
她皮肤如冻玉,细腻又柔韧。
李锐忍不住心尖一颤,脸立刻红了。
“你们怎么发现他不见的。”
礼汀低头看李锐旭这个冒犯的动作,微不可查地皱了眉。
沈鸿:“我们几个都没住校,在校外租了一栋别墅,就是寰御恒府那里,但他已经几天没回来。我们原来以为他回家了,但是没理由啊,他爸在崇左帮扶当地经济发展呢,家里一年到头都没有人,他回家还关机,太不正常了。”
李锐旭:“我们去找过江衍鹤,但是打他的电话没打通,给他发微信,江衍鹤隔很久才回复,说他不在国内,在意大利看朋友。”
礼汀有微微的讶异:“意大利?”
“江衍鹤就这样啊,学院对他很优待,他的实际贡献不止研究学术,随手就能给学校的教育基金会捐赠上千万,修的学分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