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瞪眼看向众子,群臣,喝道:“住口,本侯早就说过。商王此举,就是逼西岐反。”
“西岐现在不占天时,不占地利,不占人和,如何能反?”
“今日举旗,西岐万万子民,皆会受难。”
他推开姬发,道:“吾儿难道忘了,为父早有一卦,虽有囚于囹圄之灾,却无性命之危。”
“此番前去,为父自有吉相相护,可以活命。”
他说完,看向下长子姬考。
“吾儿,为父走后,西岐就交给你了。”
姬考看着白发苍苍的父王,张了张嘴,有无数话想要脱口而出,想要劝父王不要再管什么天命,直接降了朝歌算了。
但开口时,他还是点头道:“儿臣明白。”
姬昌这才点点头,背负荆棘走出西岐城。
在出城的那一刻,他向着朝歌的方向,伏地一拜。
咔嚓!
西岐城上,国运之柱轰鸣作响,本已经愈合的缺口裂缝,这一刻居然再一次出现。
西岐积累了数百年的国运,又一次开始外泄。
往日里光辉的西岐城,这一刻就如同蒙上了一层阴影一般,显得暗淡了许多。
无数西岐子民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心头一般,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而西岐王宫之中,只有一阵阵悲痛憋屈的哭声。
……
朝歌。
帝辛带着闻仲,袁洪,金大升,戴礼再一次回到了皇宫之前。
刚刚落地,帝辛就心有所动,看向西岐的方向。
西岐方向,笼罩在一片玄金之色的西岐国运之柱,再一次出现了一道裂缝,丝丝缕缕的国运,如同雾气一般喷出。
这些国运喷洒而出,立刻就被如日中天的成汤国运吞噬。
帝辛微微一笑,道:“姬昌年过八十,一步一叩首,怕是过不了燕山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