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告知俞静裴请了假。
“她还提交了休学申请。”
林阔雪冷笑,此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可是,更让她烦心的事也来了。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俞静裴的事情所影响,她明显感觉到席先生这几天,有意在疏远她。
尽管他表现得一切如旧,但林阔雪就是知道他在和自己保持距离。
之前是自己感到不自在而避让,现在是席先生想和她保持距离了。
她想了好几天,想不清楚,他们之间怎么了。
现在,她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离得近也不好,离得远也受不了,明明近在咫尺,就是掌握不了。
明明以为是最紧密的人,可疏远起来,就真的跟陌生人一样,谁也可以离开谁。谁也可以不认识谁!
不管怎么做都不对,不管怎么样都是错。
不管怎么样,席先生都不是她的!为什么她是alpha!为什么席先生也是alpha!
她越想越疯。
呛啷!手里的叉子掉在桌上,林阔雪按了按脑袋,完全忘了自己此刻是在餐桌边。
“雪儿,你怎么了?”坐在对面的席先生担忧道。
从刚刚她下楼吃早餐,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林阔雪低着头摇了摇,不说话。
他走上前,一手护住她后脑,一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
林阔雪的脸色实在很不好,目光低垂着毫无精神,唇色微发白,似乎比紊乱期的时候还要难受。
席先生心里一紧。对清江道:“打电话给医院说明情况,我们十分钟后就到。”
一旁的清江应了一声,去了车库开车。
“雪儿,起来,我们去医院。”他想把她扶起来。
然而林阔雪低垂着头颅,不起来,也不说话。
“雪儿?”席先生看着她,素来从容的目光此刻也难掩忧虑。
林阔雪双手环住他,头埋到他身前。
席先生想伸手安抚她,最后还是没有这么做:“我们去医院吧。”
“不用,我没事……”林阔雪不想他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