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说道。
……
很快,吉米就问明白了冬叔的住院地址,然后开着车带着梁宽赶了过去。
“冬叔这个人很和善的,我一直认为他不适合混社团,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社团大佬的。”
路上,吉米和梁宽说起冬叔这个人。
对此,梁宽嗤之以鼻,能出来混社团的,那个能是和善之辈,年轻时不敢打敢杀,心狠手辣,是做不了高位的。
你现在看他很和善可能是因为他的地位已经无人能撼动,或者他已经老了,
“快到了,就在前面。”
吉米一边看着病房上的门牌,一边说道。
刚刚转过一个转角,梁宽就看见一个人从一间病房走出来,关门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从恭敬逐渐变成不屑。
此人关好门,行色匆匆的往外走,和梁宽擦身而过。
“真拿自己当盘菜啦……”
梁宽听到对方小声嘀咕着。
等对方走过转角,梁宽这才停住脚步,转回身。
“宽哥……”
吉米不知所以。
“嘘!”
梁宽伸手制止,示意吉米不要出声,然后悄悄地快步跟了上去。
转过转角,梁宽发现那人已经进了楼道。
悄悄跟过去,刚推开楼道门,他就听到楼道里的脚步声,还有打电话的声音。
“德玛,老家伙糊涂了,要将坐馆传给他女儿,要不是我们用命拼,他能有今天,艹……”
“他女儿更是个疯子,竟然想要把社团洗白,玛德,她自己洗白白更赚钱,我们这么多兄弟,吃屎啊?”
“等着吧,我很快就弄死他们……”
……
声音渐行渐远,逐渐听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