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贺行云一身皮衣,帅气单脚撑地将车停在单元门门口时,鹿瑶在后面早已冻得瑟瑟发抖了。
不出意外地,鹿瑶感冒了。
头重脚轻地回了家,一头栽倒沙发上就睡着了。
贺行云来送她丢在会所的手包时,没人开门。
用密码打开门就看到她窝在沙发上不动弹,探手一摸,发热了。
“鹿瑶,你醒醒,我送你去医院!”
“别烦我,困死了!”睡死过去的鹿瑶嘟囔道。
见人不配合,贺行云只好打电话给老宅那边的家庭医生,让他赶紧来一趟这边。
将人熟门熟路地抱到了她的卧室,贺行云觉得这业务仿佛都做熟练了。
等送走了医生,贺行云才松了一口,同时又有些想笑,本以为马上就解脱了,结果将她连累得感冒了,这是又要砸自己手里了么。
看来还得接着管她一日三餐,嘘寒问暖了。
等鹿瑶的感冒好的差不多了,她的假期也结束了。
鹿瑶要恢复正常的上学了,可贺行云还是有大把的时间出去玩。
鹿瑶抢了贺行云的机车钥匙。严厉批评他暂时不准玩机车,都是机车害得她流了三天的鼻涕,她都多少年没有流过鼻涕了。
想要阻止贺行云玩机车,几乎是不可能的。
别说这个年纪的人就爱反着来,她也没有这个立场去剥夺人家的爱好,鹿瑶只是想让他避过这个劫点而已。
至于以后,随他去吧。
周一一天都是课,市场营销老师坐在讲台后面,对着PPT叽里呱啦讲着,鹿瑶和她的小伙伴在下面嘀嘀咕咕交流着。
董萌萌:“你不在的这些天,我看到过好几次狄天宇跟那个叫童玲的女人一起在一楼食堂吃饭了。”
鹿瑶:“最近食堂有上什么新菜式么?”
董萌萌:“我帮你去打听了,那个叫童玲的女人是咱们系财务管理专业的,听说是以第一名的成绩进的我们系呢。”
鹿瑶:“周教授的胡子上是不是粘着半粒米呢?”
董萌萌:“我跟你说,那个狄天宇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明明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可每次我撞见他跟那个女人走在一起时,他竟然都无视我-----”
鹿瑶:“那确实是米粒,估计是早上就粘上了,都干巴了!”
董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