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药,图册,器具,想起他那些手段,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移开目光。
一舞毕,秦婉香汗淋漓,娇喘着给沈哲敬酒。
“愿日日同此时。”
“好。”
沈哲眼底已经有些猩红,目光痴迷的应道,连饮三大杯。
秦婉娇笑着坐回我身边,拿走我案上的果子,得意的说,“我与世子知音难匿,短命的九王妃就赏你做了。”
其实九王也同样名声在外,不过和沈哲的温文尔雅正好相反,传闻他嗜血残暴,性情不定且活不过二十。
但,不管是实打实的恶人,还是做寡妇,总比披着人皮的畜生好对付吧。
我摸着腰间的药包和心口的无忧蛊,这样想。
继而怯怯的开口,“可是圣旨上要嫡女嫁给王爷,抗旨是要杀头的。”
她不以为然的喝下一杯酒,用手边的果子砸我取乐。
“说你是嫡女就是嫡女,还真是被训傻了,自己身份都忘记了。”
我蓦地闭上眼睛,平复内心汹涌的恨意,她怎么还敢提我的身份?
真的以为十年如一日的作践磋磨,能让我忘却弑母之仇吗?
只是,还不是时候,再等等。
这样安抚着自己,我慢慢睁开眼睛,露出平日里谨小慎微的笑,“都听母亲和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