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既来不高兴:“哪里恶心了?这明明是对该场景的合理想象,是一幅充满感激之情、诚意满满的艺术创作。”
想把这艺术创作撕了。
但是不能,他是警察,撕谭既来的画作严格来说算故意破坏他人财物……
道德感太强真憋屈。
他压着火扔到桌子上,摔门而去。
谭既来追出去:“帮我带给他,行吗?”
骂街的话就在嘴边。
谭既来被他脸色吓得缩头。
但是歪了歪头,看样子又有人在他耳返里说话。
片刻,黑着脸,接过他的作品。
谭既来开心极了,哼着小调回屋。
这感觉真奇妙。
不能见面,但是可以传情……
像上学的时候前后桌传纸条,一切都在纸上不言中。
楼上的办公室里,虚弱无力地把画作交给。
接过,低头认真欣赏。
纸上的人物栩栩如生,尤其是他的部分,每一条线都细腻缱绻,处处透着极致的温柔。
他把他画的好看极了。
旁边伸过来两个脑袋。
其中一个啧啧称奇:“别说,他画的真不赖。”
另一个操着塑料普通话说:“jero,才华。”
她比了个大拇指。
指尖在两个人身上划过,然后打开手机里的橙色app。
“你干嘛呢?”谭斌眼尖。
李则安说:“买个画框。”
张大嘴巴:“您说啥?”
他难以置信地指着这幅素描,声音无力:“您不会想把它裱起来吧。”
李则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