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孩子天真无邪的说出一句引导性话语。然后看着我,漆黑的眼瞳里展露出一种渴望。
只是凌弱的渴望吗?那有点太我的浪费时间了。
我回望着他,在孩子的眼睛里,探究到了让我继续驻足的理由。
小孩们拿起手中的木刀,用锐利的刀锋准备抽打我。
可刀刃没碰到我,最先接触我的是身旁的真希和真依。
比我孱弱的两个小孩,不过五岁。身上穿着耐脏的和服,露出来的手臂满是青紫。明明害怕的都在颤抖,却不顾一切的先护住了我。
刀刃破空即将劈在她们身上那一刻,被我轻轻的捏住了。
抢过木刀,将木刀轻而易举的掰断,揉碎成木头渣子。我这具看似瘦弱的身体,强大到孩子们难以想象。
孩子们愣住了。呆愣过后,是对未知的极端恐惧。
他们慌乱的跑到静观一切的金发少年身后,企图寻求“强者”的庇护。
可惜,金发少年从来不算强者,无论是能力,还是那颗脆弱的心。
他娇纵的介绍自己,然后不留余力的贬低我,贬低女性。
我不会被这样的话激怒。因为人类是不会和一只猴子去争辩生物进化论的。
我心平气和的看着他用狭隘的理论自我满足,然后在他轻敌的发动普通攻击时,果断将他打晕。
单手拖着昏迷不醒的少年走向“游戏”的主心骨,问他,“是被我拖着走,还是自己走?”
小孩抽噎着选择自己走。
所以说,和猴子根本不需要沟通。
只要让他们害怕,然后驯化,不就好了吗?
(二)
如果一定要定义我和原因从前的职业的话,那我只能说,我们是资深Mafia。
将一大一小,关在一间无人的房间,大的用麻绳捆起来。为了人格上的羞辱,我刻意用了不利于青少年健康的绑法。
然后小的,放置在一边。他不敢走,因为他知道,如果走了,下一个被绑的就是他。
名为禅院直哉的金发青年,苏醒后开始破口大骂,想用声音吸引人群,将他救走。
想法不错,只不过他能想到,我也能。
这间房的周围的仆人,早就被我支开了,唯一能救他们的那些目击者小孩,也都因为威胁,乖乖的三缄其口。
我只有四个小时的时间,四个小时后,可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