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奇怪啊。一般来说出现欺压事件,同班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更何况,你撞见欺压那天是在本班。假如欺压场地是固定在本班,按照概率学,其他同学会先你一步撞见,然后在第二天分享给你。但事实是,只有你撞见了。”
“如果是刻意的话,恐山怎么知道我那天会返回班级?”夏油杰反驳道。
我抽出一张空白的纸,问他,“你的班级在几楼?”
“五楼。”
“从窗外看能看到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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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但能看到校门旁的操场……我那天好像经过操场了。”
我画了一张图,虽然丑了一点,但重点是不是楼笔不笔直,而是距离,和时间。
一个差不多的公式,算出了一个足够搭台表演的时间。
“时间充足,足够演给你看了。”我接着说,“假如一开始就是刻意的,那你还觉得每日跟着你,是寻求庇护吗?”
换了个角度,答案瞬间变得细思极恐。
“在监视我吗?”
我划掉【庇护】两个字,改成了【监视】。
“监视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替谁监视你。”我扯过写着脑子和结果的那张纸,将两张纸并排放好,右边的假设开始慢慢成立。
“脑子要替代你,所以,他找人监视你,他要让你因为一件百口莫辩的事众叛亲离,无家可归。”
“有一点说不通,恐山为什么会听他的话?他又是怎么找上恐山的。”夏油提出漏洞。
“和他一起演戏的是田径社的人,田径社的成员不会听命于恐山,他们只会听从等级再高一层的人。”
夏油接话,“比如老师?”
我反问,“还记得田径社的指导老师吗?叫什么名字?什么特征?”
他支着下巴,苦思冥想了一下,只给了我一个名字。
有名字就够了,稍微搜一搜,意料之中的答案。
“那个老师应该死了。就是今年夏天。家属方面对外公开是下乡养老,但从七月开始,他的户籍就被注销了。”
夏油喝了一口热饮,平缓了一下心情道,“如果那个老师是脑子,那为什么还需要恐山监视我。”
我再次重复,“监视不重要,这只是一个环节,让周边的人最后会对你改观的一环。至于恐山为什么被威胁,”拿出手机,边搜边问他,“你还记得讲述过去之前,你提到的2005年电视里在循环播放的新闻吗?”
他试探的问,“107人遇难的脱轨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