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示意她站起来,岑想蔷点点头,站直了之后又抱住楚夏。
她现在拥抱的频率格外高,楚夏知道肌肤饥渴症对于肢体接触的需求很高,但是这个需求的程度还是超过了楚夏的想象。
好在楚夏也很享受就是了,她喜欢拥抱的感觉,同样沉浸其中。
“谢谢主人。”岑想蔷说。
“不用谢,走吧。”楚夏理了理岑想蔷被弄乱的头发,和她十指相扣离开了顶层的卫生间。
午餐时间不短,关键问题是楚夏和岑想蔷做的也不快。
一次告白,一场调教,占用一个午餐时间,刚刚好。
因为告白就已经十足美味。
年。
楚夏第一次给岑想蔷展现自己的阴暗面是在调教结束快要半年的时候,那时候她们又进行了几次调教,在岑想蔷家和楚夏家分别都有几次。
有一次在岑想蔷家调教结束了之后岑父刚好回来了,看到楚夏在非常惊喜,一定要把楚夏留下来吃饭。
在饭桌上一直话里话外打探楚鱼相关的情况,搞得楚夏烦不胜烦。
而岑父对于岑想蔷若隐若现的暴力倾向和不耐烦也在餐桌上展现得可见一斑。
岑父自以为做得很隐蔽,其实楚夏对于餐桌下面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
他一直在踹岑想蔷的小腿,示意她帮忙从楚夏嘴里套话。
但是岑想蔷一直低着头扒拉碗里的饭,一句话也没有说,对于岑父的暗示无动于衷,吃饭麻木的样子也活脱脱表现出了对碗中食物的索然无味。
离开的时候岑想蔷送楚夏,楚夏挽起她的裤腿看了一眼,果然被踢到淤青。
她皱起眉:“你爸爸一直这么对你?”
岑想蔷沉默地点头。
楚夏一直知道岑想蔷在家里的情况不容乐观,但是真的看到了之后才发现状况比她想象当中还要严峻得多。
楚夏对岑父的行为感到不满,同时隐隐怀疑看到的一切是不是父女二人联合起来为她设下的局。
当日所见引发了楚夏极为严重的疑心病,她决定试探岑想蔷。
第二天放学后岑想蔷因为父亲勒令回家的命令不得不暂时放弃跟踪楚夏的计划,然而却收到了楚夏发来的信息。
【放学之后跟着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在遭到爸爸的毒打和赴约楚夏之间,岑想蔷果断选择了后者。
什么时候都有可能挨打,任何事情做不好都可能挨打,那么不如直接赴约,毕竟楚夏的邀约难得一见,但是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
岑想蔷跟着楚夏坐专车来到她家。
走过长长的蔷薇花走廊,来到楚夏的卧室——
也是她们每次调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