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浔迷迷糊糊的推开醒酒汤:“我唔喝,我唔至饮咗(不能再喝了)!”
朱芙蓉:“我也不能再喝了。”
林惜把朱芙蓉拽开,不顾她的抗拒,给她灌醒酒汤,顺便吩咐阿崇:“阿崇,你帮于牧按着,给司徒先生喝醒酒汤。”
“好。”
谢崇应了声,看于牧用小汤匙舀起一勺,接过醒酒汤。
谁知司徒南浔听到阿崇两个字,起了应激反应:“阿崇?阿崇在哪,阿崇是我好兄弟。”
他盯着面前的人,笑的有点猥琐:“你小子……咕噜咕噜……”
谢崇一把抓住他的下颌,把一整晚醒酒汤给他灌了进去。
于牧在旁边拿着那小汤匙,想上手帮忙都帮不上。
感觉司徒南浔要不是命大,可能今天就得死在阿崇手上!
只听说他跟谢恩淮有仇,难不成,他也跟司徒南浔有点仇?
但刚刚司徒南浔的话,也让于牧有些疑惑。
他狐疑的看着阿崇:“他刚才说什么,你是他兄弟?”
谢崇拍拍司徒南浔的脸:“他喝多了,看谁都是兄弟,朱芙蓉还是他兄弟呢,喂喂喂,你看我是谁?”
司徒南浔连呛带灌的,食管里火烧火燎。
抬眼看着“黑无常”,委屈巴巴的哭上了:“老豆啊,你点解(为什么)要畀我用刑?”
谢崇偷偷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然后朝于牧摊开手:“你看,他还跟我叫爸爸呢,我可不敢认这么大的儿子。”
于牧:“……”
转天,司徒南浔醒来还头晕脑胀的厉害,身体也格外酸疼。
他从不算宽敞的沙发上爬起来,找到了身体酸疼的原因。
再看周围环境,他一脸懵。
这是什么地方?
他一边活动僵硬的脖颈,一边走向电视柜。
上面的相框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看着那张漂亮清冷的脸,他恍然大悟,这里是林惜家。
他的目的达到了,终于能来亲眼看看谢崇过得有多憋屈。
不过那酒后劲儿真大,他都多少年没喝断片了?
……
谢崇又是第一个起床的人,他跑步回来,买了云京特色早点豆腐脑,油条和芝麻酱烧饼。